莫说她跟齐澈不是那种关系,就算是,为了一个还未有名分的臣女,动用朝廷的官兵,替她寻人,这得多大的脸?!
见她发笑,蒋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看着她气急败坏的道:“你二叔如今生死不明,你居然还能笑的出来?!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陛下那般在乎你,只需动用一点官兵而已,连这点小事你都不愿意?!”
池国公也在一旁道:“你若是实在不好麻烦陛下,那就去求武安侯,他们不是喜欢你么?就算武安侯的禁军调动不得,身为兵马司副指挥的洪子睿,他总能调动兵马司的人吧?!”
池奚宁简直给他们整无语了,收了笑看着他们俩道:“私自调动兵马为己所用,祖父祖母是觉得,我有多大的脸面能够让旁人这般冒死相帮?”
蒋老夫人闻言冷哼:“什么杀头的大罪,不过是请他们帮帮忙罢了,京城哪个有权有势的,没以公谋私过?”
“哦。”池奚宁语声淡淡:“那么请问祖母,若是他们愿意冒死相助,祖父祖母打算怎么还这份恩情?!”
池国公闻言皱眉:“不过是小忙罢了,还……”
池奚宁打断了他的话:“若是您让我出去寻,二话不说我必然就去了,但让我用自己的脸面,去求旁人相助,事后又不愿给予同等回报,恕孙女爱莫能助。”
说完这话,她欠了欠身,也不管池国公与蒋老夫人是何反应,转身便走了。
回汀兰院的路上,池奚宁目色沉沉。
池国公府嫡女的身份没法丢,但这池国公府,却是不能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