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片白白嫩嫩毫无瑕疵的雪肌,萧瑾川的耳根忽然一热,他连忙转过脸去,埋首在榻上,闭上了眼。
如同昨日一般,池奚宁来到萧瑾川身边开始替他按摩,瞧见他红了的耳根,有些好奇的道:“咦,你耳朵怎么红了?”
萧瑾川:……
池奚宁更好奇了:“咦,你怎么连脸都红了。”
萧瑾川:“……闭嘴!”
池奚宁顿时就无声的笑了,笑的眉眼弯弯。
真是纯情的古代男人啊,逗弄起来很是有趣呢。
莫衡和莫谓,朝里间看了一眼,他们目力极好,能看见萧瑾川红了面颊,还有池奚宁面上那俏皮的笑。
两人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毕竟,月例不够用了!
彩衣笑着拿起石子在地上写道:“我怎么觉得,主子被调戏了?”
莫衡眼睛一亮,弯腰跟着写了一句:“但是主子他乐在其中。”
莫谓也捡起石子写道:“这叫情趣,你们不懂。”
池奚宁其实已经很照顾古代男人的三观了,按摩胳膊的时候,也就只是按摩胳膊,手根本没碰过。
可今儿个她露了大半截玉藕般的手臂,萧瑾川睁着眼时不时就能瞧见,可闭上眼,眼前又只剩下了那一片白。
半个时辰的按摩,萧瑾川面上的红色,就没退下去过。
彩衣、莫衡和莫谓在外间看着,对自家主子表示了深切的同情。
池奚宁像个不负责任的渣女,按摩完放下袖子就走了。
萧瑾川坐在小榻上,衣衫凌乱面色绯红,像极了被人蹂躏过的模样。
他缓了缓神,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这才低声开口道:“打盆凉水来。”
池奚宁是在最后一片晚霞消失的时候,回到宁王府的。
回到屋中,不由就想起了萧瑾川的计划。
她始终有些不大确定,齐皓不喝酒,到底是因为酒量不好,还是因为其他,因为原书中,根本没有写过齐皓有这么一个短板,而且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
事关生死存亡,池奚宁决定先去试上一试,顺道也试一试这副身体的酒量。
别到时候,齐皓没醉,她先醉了,那就彻底凉凉了。
她站起身来,抬脚朝书房走去。
书房内,齐皓照旧兢兢业业的处理奏章。
池奚宁蹦蹦跳跳的进了书房,拎着衣摆在齐皓面前转了个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