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换上了夜行衣,这才带着默不吭声的席墨和席景,纵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池奚宁自穿越之后,就没像今天这么拼过命!
她在屋顶转腾跳跃,将轻功发挥到了极致!
不,是比极致还要极致!
宁王府到池国公府汀兰院这段距离,她已经走过许多许多次,那条线路最短,那个落脚点最是恰好,她早已烂熟于心。
终于,她喘着气落在了院内,看到了正守在门口的秋菊。
池奚宁连忙上前,将秋菊唤醒,不等她开口,便立刻道:“快!将夏竹唤来!快!不要穿衣衫!”
秋菊被她那焦急紧张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等完全清醒,立刻拔脚去唤夏竹。
不大一会儿,夏竹穿着中衣光着脚就跑了出来,池奚宁连忙对她道:“你去我床上躺着,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假装不知道,一定要镇定!保持熟睡的样子,气息要稳!”
夏竹什么也没问,道了一声是,便抬脚进了屋内,躺到了床上。
池奚宁看了眼屋内,转眸对秋菊道:“拿一件衣衫出来挂在一旁,一定不能是陛下赏的!”
秋菊立刻去办,池奚宁想了想,又取了一双木屐来放在了床下。
做好这一切,池奚宁又对秋菊道:“记得!不管待会儿来的是何人,你要一口咬定,躺在床上的就是你的小姐!你待会儿跟刚才一样守着外间,当我从来没回来过!”
秋菊立刻点头应是,就在这时,床榻上的夏竹忽然道:“小姐,您喝酒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心头就是突了一声,完了!酒味!!
夏竹瞧着她的模样,连忙道:“小姐莫慌,奴婢屋内有檀香,现在还在燃着,虽然……”
她话还未说完,池奚宁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几息过后,她便端着檀香入了屋,那檀香应该是夏竹临睡前燃的,此刻只剩下了不到四分之一,但也足够了。
池奚宁放好檀香,再次叮嘱了夏竹和秋菊一番,这才纵身出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屋内的夏竹盖着被子闭上了眼,屋外的秋菊如同之前一般,又依靠在了门前,闭上眼睛。
池奚宁没敢再如同来时一般,在屋顶闪展腾挪,而是在地上,借着屋子的阴暗处隐藏着身形。
她一边朝宁王府赶,一边观察着前方,果不其然,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她就看到了三个在屋顶纵身的身影。
池奚宁立刻贴紧了墙,屏气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