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萧瑾川宅子附近,然后又扛着银子入了宅子。
萧瑾川人已经在了,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瞧见她扛着一包东西,不由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池奚宁把包裹往他面前一放,打开给他看道:“这是我这么多年攒的银子,共有四百两,想跟你换成银票。”
萧瑾川看了看面前的银子,皱了皱眉:“你要银子做什么?按理来说,你当没有地方用银子才是。还是说,你压根就没放弃要逃跑的打算?”
跟脑袋开过光的人打交道,就这点不好!
你想什么,他脑子一转就全都明白了。
池奚宁看着他道:“如果能够确认,我走的话不会连累席墨他们,那我肯定是想走的,可现在看来,这种可能微乎其微,所以暂时并没有这个打算,我换银票只是因为觉得,随身带着银票心里踏实。”
萧瑾川看了看他,从身上取出一沓银票来,随意翻了翻,取出一张给她道:“这是五百两的银票,剩下的一百两,你记得还我。”
池奚宁闻言一阵无语,接过银票道:“你都这么有钱了,干嘛还这么小气?”
“一码归一码。”萧瑾川将银子递给莫衡,站起身来看了她一眼,一边朝外走,一边道:“欠下的,总归都是要还的。”
听得这话,池奚宁的心里莫名有种毛毛的感觉,然而现在她来不及想这些,连忙跟上他,低声道:“你昨儿个跟我说的那个主意根本行不通!齐皓他压根不是不能饮酒,而是不喜饮酒,我昨儿个拉着他去了乐坊,他酒量好着呢!”
其实具体好不好她并不知道,毕竟齐澈来了,她为了保住马甲,一个劲的灌自己,压根就没空去试探齐皓的酒量。
但齐皓没必要骗她,他说是千杯不醉,那肯定就是。
昨儿个的事情,萧瑾川也已经听闻,如今再听池奚宁提起,他还是忍不住停了脚步看她,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宁王似乎很偏爱你。”
“你才知道么?”池奚宁看着他道:“我以为,那天在码头,你就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亲自跳河去找我。”
萧瑾川没说话,那日她明显是钻了船底不愿上岸,任凭宁王在岸边着急。
他那会儿不知她为何如此,但凭直觉,她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时起了存了捉弄的心思,不愿她心想事成,故而才会跳河“救人”。
可她显然误解了他跳河的目的,萧瑾川自然更不会说。
他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