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宁也不慌,抬起头来看向他道:“陛下昨晚可曾有想招人侍寝?”
这话一出,齐澈的身子顿时一僵,还未答话,就见她笑了笑道:“看来是有了,臣女的法子还是挺管用。”
齐澈现在有点后悔,昨日一时冲动了。
他磨了磨牙道:“朕没有!”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露了几分讶异,朝他某处看了一眼,然后轻叹了口气道:“那臣女就爱莫能助了,陛下还是寻太医的好。”
听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齐澈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放肆!你……你简直放肆!”
池奚宁瞧着他气的要跳脚的模样,轻叹了口气:“陛下无须恼羞成怒,左右臣女都是活不过明日的人,陛下实在无须为了一些颜面而讳疾忌医。”
齐澈气的瞪眼:“朕何时讳疾忌医?朕好着呢!”
池奚宁一脸疑惑:“那陛下为何受了那般刺激,竟然连招人侍寝的念头都没有?除了天生不举,臣女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齐澈气的胸口疼:“朕没有不举!朕好着呢!”
池奚宁歪了歪头:“您好着呢,怎么会连念头都没有?”
齐澈又有了宰了她的冲动:“你怎么知道朕没有?”
池奚宁皱眉:“那陛下为何没招?”
“朕招了!”
这话一出,四周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