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原不原谅你,又会如何待你,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池奚宁嗯了一声:“臣女也这般想过,可若是臣女去坦白,陛下的事情又要如何说?说您明知道臣女就是席宁,却依旧瞒着他?还是说,陛下明知臣女就是席宁,却依旧帮着臣女瞒着,时常招臣女入宫小住,赏臣女衣物,还给了臣女玉佩方便臣女时常入宫?”
齐澈:……
他有点头疼。
他分明不是那个意思,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了味?
池奚宁看着他面上神色,接着道:“当然,陛下也可以说您这般做,只是因为不想伤主子的心而已,可问题是,主子当真不会对您的隐瞒痛心么?您也可以说,给臣女玉佩是为了治疗厌女之症,可您想想,在主子看来,厌女之症该如何治?”
齐澈:……
池奚宁接着道:“更何况,为了证明您当真是有了心仪之人,您肯定也在主子面前,表达过对池国公嫡女的中意吧?臣女去坦白之后,主子他当真能够相信,您与臣女之间当真是清清白白么?”
齐澈:……
看着已经彻底冷了脸的齐澈,池奚宁做了最后的总结:“陛下,您现在与臣女已经成了一条船上的人了呀。”
听得这话,齐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冷眼看着她道:“你在威胁朕?”
“臣女不敢。”
池奚宁看着他道:“臣女只是就事论事,当然陛下也可以全然不必在意这些,左右臣女这般两边奔波,朝不保夕的日子也过够了,依着主子对臣女的爱护,他定然也不会要了臣女的命,臣女现在就去寻主子坦白去。”
说完这话,她便起了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抬脚就朝外走。
齐澈额头青筋直跳,看着她的背影冷喝了一声:“你给朕站住!”
池奚宁停了脚步回身:“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齐澈看着她:“朕还有一个选择,现在杀了你,将你挫骨扬灰,再无人可知!”
池奚宁闻言神色淡淡:“陛下您知道么?主子他在发现您的玉佩之后,去了一趟池国公府,好在臣女有所安排,这才隐瞒了过去。若是您昨儿个没有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主子压根不会有所联想,可您昨儿个说了。”
若是齐澈当真现在就杀了她,池国公府嫡女入宫之后失踪了,席宁也莫名失踪了,加上玉佩和齐澈那些似是而非的话,齐皓肯定能察觉真相。
齐澈终于知道,她今日一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