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胡话作甚?你若是觉得累,就歇着便是。难道还有旁人能勉强了你不成?”
池奚宁嗯了一声:“爷若是没事,请容我先退下了。”
齐皓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好似被抽去了所有的生命力一般,整个人充满了颓丧和绝望。
他猛然看向了彩衣,目光满是杀气:“今日,你同她都说了什么?!”
彩衣心头一紧,正要答话,就听得池奚宁道:“爷莫要迁怒旁人,她没有同我说什么,只是同我聊了些女儿家的妆发,是我自己忽然心情不好罢了。”
说完这话,她看向齐皓道:“爷,今天我想一个人待着。”
看着她毫无生气的双眸,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齐皓低声道:“好,你去歇着吧。”
池奚宁朝众人屈了屈膝,转身便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齐皓深深皱了眉。
萧瑾川看着她离开,而后对齐皓道:“臣便告辞了。”
齐皓现在已然没有心思应付他,只嗯了一声,让小海子送他离开。
待到萧瑾川离开之后,他立刻唤来席墨,沉声问道:“今儿个怎么了?她怎的会忽然那般模样?”
“属下也不知。”席墨躬身回禀道:“席宁与彩衣姑娘在屋中待了许久,属下在外间守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异样。”
询问池奚宁到底如何的,除了齐皓之外,还有萧瑾川。
回去的路上,他问彩衣道和莫衡问道:“她到底遇着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