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冷静了下来,席宁又有了同他好生在一处的意思,依着爷的骄傲,自然不会强迫一个女子。”
“主子就是太骄傲,太讲究。”
席景困的厉害闭了眼,迷迷糊糊的道:“女子不都这样嘛,清白给了谁,心里多少都会向着谁,再者说了,人到手了,还怕得不到心么?”
“席宁不会。”
席墨正色道:“依着她的性子,若是主子当真强迫了她,她必然会逃走。别忘了,她的轻功很高,此地离江南又不远,若她当真想逃,我们未必能留下她。”
“她之所以跟着主子回来,不过是惦念着从前的恩情,主子若真的强迫,那就是将过去的恩情一刀斩断,她只会觉得已经用清白偿还,再也不会回来了。主子看似被她忽悠着,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明白。”
席景闻言嗯了一声:“看来,是我多操心了。”
翌日天亮,客栈又开始热闹了起来。
池奚宁睡了个好觉,第二天醒来,精神和心情都极好。
洗漱完,她便出了门,准备去寻席墨和席景聊聊天,毕竟半年未见了。
然而一出门,就瞧见了刚刚打开房门的齐皓,四目相对,两人都是微愣。
池奚宁率先朝他扬起一个笑容来:“爷,早啊。”
齐皓闻言皱了皱眉:“不是说唤名字?”
池奚宁笑了笑:“习惯了,而且我也只是打个比方,只要爷不是像以往那般,将我当个属下似的就成。”
听得这话,齐皓轻哼了一声:“你何时见我对待旁人如对待你一般?你扪心自问,你可有半分属下模样?”
池奚宁犹豫了一会儿:“应该有的吧?”
齐皓闻言又轻哼了一声,朝她道:“过来。”
池奚宁条件反射就朝他走去,然而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正要开口,齐皓却先一步皱眉道:“怎么?谈恋爱不能让你过来?”
池奚宁闻言顿时露了笑,只觉得他这样其实也挺可爱,虽然他不理解,也不大懂,但真真是将她的话给听了进去。
她笑了笑道:“自然能。”
听得这话,齐皓看了她一眼,抬脚大步来到她身边,径直牵了她的手,轻哼了一声道:“不过是桩小事罢了,你不来找爷,爷就来找你。”
看着他傲娇的模样,池奚宁心里有些暖,嗯了一声,反握住他的手:“我也不会一直让爷主动的。”
齐皓勾了勾唇角,可又觉得这般因着她一句话就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