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川忽然笑了笑,转眸看向她道:“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池奚宁觉得有些怪怪的,只觉得他接受的也太容易了些。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对,他那么优秀,又不是恋爱脑,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洒脱也是也正常的。
她没有那么重要。
池奚宁松了口气:“那……我回去找他了。”
萧瑾川点了点头:“好。”
池奚宁看了看仍在行驶的马车,也没敢喊停,只放下手炉站起身来,猫着腰往前走了两步,掀开车帘,对他道:“那我走了。”
萧瑾川看着她,淡淡点了点头:“好。”
外间莫谓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在赶车,瞧见莫谓,池奚宁冲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便运起轻功准备下车。
然而她刚刚准备纵身,脚下却是一软,险些栽倒在马车上。
池奚宁愣了愣,扶着马车稳住身形,而后有些不死心的又运起轻功。
然而,同样的脚下无力,体内功力空空荡荡。
她有些不可置信转眸朝里间看去:“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瑾川朝她笑了笑:“没什么,不过是给你下了蛊而已。”
池奚宁人傻了:“什么蛊?”
“不是什么伤身的蛊。”萧瑾川站起身来,一伸手就将她捞入了怀中,而后抱进了车厢内坐好。
他把玩着她的手指,神色专注语声淡淡:“这蛊会让你内力全无,你体内的是子蛊,而我体内的是母蛊,只要你离开我超过两个时辰,就会腹痛难忍全身如被蚁噬,若无我的血的为药,一个时辰之后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如坠冰窖。
然而,让她更加毛骨悚然的还在后面。
只见他抬起头来,朝她温柔一笑:“同样的,我若是离开你超过两个时辰,也会腹痛难忍全身如被蚁噬,若无你的血的为药,一个时辰之后我也会肠穿肚烂而亡。”
池奚宁的汗毛根根竖起:“你疯了。”
“嗯,我疯了。”
萧瑾川半点也不避讳,只看着她道:“其实,你若是一直不回来,我都有去给谢怀孜当谋臣的打算。对我而言,人生一眼能看到头,万事万物的变化都在规律之中,毫无新意也毫无让我提起兴致之处。”
“唯有你,让我觉得鲜活有趣。你似乎一直对我有误解,若论疯,我与齐皓之间,我才是疯狂的那个,齐皓有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