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
谢怀孜闻言挑了挑眉:“谁知道呢,将来的事情都是谁都说不准。”
齐皓还要再说什么,池奚宁却先笑着道:“嗯嗯,我知道了。”
齐皓闻言正色看着她道:“我不会让你不开心。”
迎着他认真的双眸,池奚宁点了点头:“嗯,我会开心的。”
“你们俩够了。”齐澈一脸嫌弃:“酸的朕牙疼。”
谢怀孜闻言轻哼:“你牙疼么?牙疼可以让杜神医给你看看,考虑到这是你在江南的最后一晚,我可以收你便宜点。”
齐澈闻言顿时磨牙:“不必了!朕就是疼死也会忍着回到京城再治!”
谢怀孜有些可惜的啧啧两声:“算了,随你吧,记得下罪己诏书。”
这些日子,他们终究还是达成了共识,决定下罪己诏书。
只是将恩怨往上挪了一辈,只说是祖父那辈的事情,先皇并不知情。
虽然谢怀孜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可他也知道,这已经是齐澈最后的让步,这不仅仅是齐谢两家的事情,还关系到朝堂稳定,百姓安危。
更何况,罪己诏书一下,有脑子的都会知道,先皇其实是知情的,毕竟太皇太后那会儿还活着,又不是被封了嘴巴。
然而皇室不认,还主动爆出了此事下了罪己诏书,他们就不敢光明正大的讨论,不敢讨论便不能摆到明面上,只要大齐安定,便不会有暴乱之忧。
休息了一晚,翌日一早渡口的船便准备妥当,齐澈他们的行李不多,池奚宁住在这儿半年,东西却是多的。
谢怀孜瞧着她恨不得把屋子都搬空,忍不住道:“又不是不回来了,都搬走做什么?不是说每年回来陪我过年的么?回京又不是买不到。”
池奚宁想了想也是,就把东西都给放下,挑了几套衣服带走。
谢怀孜亲自将他们送上了船,齐澈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若有空了,去京城转转,母后她……”
谢怀孜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轻哼了一声道:“你知道,其实我一开始的计划是什么么?”
齐澈摇了摇头:“不知。”
谢怀孜看着他冷声道:“一开始,我计划着杀了你和齐皓,大齐乱就乱了,谢家都没了,我还顾及着百姓作甚?可你的母后不同意,不同意也就罢了,毕竟是自己带大的孩子,可她还为你父亲说话。”
“说什么帝王皆是如此,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从古至今就没有共享江山的佳话,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