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你始终没弄明白,想要得到我的人,就必须先得到我的心,顺序不能弄反了,毕竟我是心病。”
池奚宁不明白了:“你不是已经喜欢我了么?”
萧瑾川轻哼了一声:“那是两世的我,不是如今的我。更何况,我追了你两世,两世为了你孤独终老,肝肠寸断,这一世,是不是该你表现点诚意了?”
池奚宁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看着如今的萧瑾川,她这才清楚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融合。
比如大齐的萧瑾川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唯有偶尔才会露出肆意的一面,而囚禁她的萧瑾川,有点偏执却为她学着做饭,如今的萧瑾川,就好似揭开了所有面纱,将所有的一切都坦荡的摊开在她面前。
就如同,她一直觉得,他就该是这个样子。
有点肆意,有点坏。
池奚宁想了想点头道:“行吧,先从伺候你洗澡睡觉,为你暖床开始。”
萧瑾川额头青筋直跳:“池奚宁!”
最终,池奚宁也没能试出来,她到底有没有给萧瑾川造成什么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她被他扔出去了。
并且他还发了狠话,如果她在这么觊觎他的身体,他就搬出去。
池奚宁无法,只能退而求其次,站在门外,隔着门板问他,什么时候能见见他的小弟弟,好亲口跟它道个歉。
萧瑾川的嘴角抽了抽:“自然是我觉得合适的时候。”
池奚宁带着遗憾走了,萧瑾川松了口气之后,立刻进了浴室冲了一把凉水澡。
第二天一早,别墅外排了一溜的豪车,站了一溜的保镖。
池奚宁看了一眼,低声道:“阵仗这么大,这是怕你不去?”
萧瑾川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不,是怕我发病。”
池奚宁见过他发病的样子,点了点头道:“也是,但你现在还有病么?”
萧瑾川放下碗筷擦了擦嘴:“不一定,心病是记忆造成的,我在大齐待了一世,却在这里待了两世,亲眼见过两次我母亲的死,而那时候,我和她一起被关在房间里,无论怎么哭求都没有用。”
池奚宁的心顿时就纠痛起来,这样残忍的事情,经历过一次都能把人逼疯,更不要说是两世。
不过话说回来,季痕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为什么自己的切片,小时候都经历过这种悲惨童年?
她放下碗筷,看着他认真道:“以后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