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晚上你们二人去那登凤楼里走一遭,最好是与那花魁见上一面,亲自问那花魁最为稳妥。”
一听说要逛窑子,叶开这个二九处男有些胆怯,连忙说道:“我这郡马身份不太好去那种地方,要不晚上余兄你去吧。”
余淮白了叶开一眼,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去那登凤楼里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更别说要见花魁,我没钱!你是肃王府郡马,你肯定比我有钱,你去。大不了你到时候编个身份就行了,你又不是没干过这事。”
叶开一听余淮把事情推到自己这边,着急忙慌道:“我也没钱啊!我全身上下总共就十几两银子!”
宋掌柜见二人似乎在为钱发愁,连忙插话打断道:“郡马如果需要钱,可以先从客栈今年的收入里支一份出来,都是一家人,无妨的。”
叶开一听,也只能如此,但还是强硬要求晚上余淮必须陪自己一块去登凤楼里面,余淮闻言只能应下,救人要紧嘛。
在旁的周旋一听晚上又要去登凤楼,眼神一亮,插科打诨道:“总镖头,要不晚上把小的也带上,小的对这方面很有经验。”
深知带多一个人就要多花一份银子,叶开早已打定主意年后就要离家出走,不想欠那肃王太多人情,便对周旋没好气道:“有你啥事,晚上你给我好好待在客栈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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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堂大牢,审讯室。
名为成墨的谍子头头坐在椅子,将双腿放在了桌上,一边啃着青枣,一边对面前被铐住双手的徐安敬说道:“说吧,你师父徐百九现在身处何处,我虽然清楚此事不是你干的,但你也别装一脸无辜,你师父杀人跟你杀人其实也没啥区别,俗话说父债子偿嘛。”
徐安敬听完男子的话,脸上平淡回道:“我并不知道我师父现在在哪里,我已经很多年没见着他了。”
成墨啃完一颗青枣,随手扔在了地上,又从怀里摸出一颗青枣,继续问道:“你跟了他那么久,他也就你一个徒弟。你总有法子找到他的吧?”
徐安敬听完此话,忽然沉默了一会,成墨见徐安敬果真有法子找到那个徐百九,便又接着说道:“你师父前几天偷偷溜进皇宫里偷了圣上最喜欢的一幅字画,又迷奸了一名妃子。眼下又杀害淮王府世子将锅甩在你头上,我实在搞不懂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替他隐秘的。”
徐安敬听完成墨的话,便知道这些事情确实是自己那位师父会干的,叹了口气,无奈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