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景仁宫,没朕的命令,不许出宫一步!”
林辞羡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数日后。
“臭男人,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我,结果说把我禁足就把我禁足,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名弱冠之年的女子百无聊赖,便抱着苍狗开始了每日例行公事——坐在门口骂着另外一个臭男人,嘴里口吐芬芳,没有一个词是重复的。
南乔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偷偷抬头看着门外的人,那人身穿一身雪白,明明穿着矜贵无双,嘴里却堪比泼妇。
“看什么,今天的字写完了么,写不完不许吃饭!”
南乔委屈巴巴地低头,伏在书案前继续写字。半刻钟后,南乔嘴角撅着油壶过来交差。
林辞羡骂了许久,也消了今天的气,便拿起纸认真检查,“不错,还可以,过关了,你去吃饭吧。”
“皇上驾到——!”大门口外传来李隆的声音。
林辞羡冷冷地站起身,拉起南乔抱着苍狗转身走进里屋,丝毫不搭理阵仗颇大的叶倾琰,自顾自地坐在皇后椅上逗着怀里的猫。
没人搭理自己,叶倾琰目光一沉,进了里间,没人给他腾挪地方让他坐,只好坐到了贵妃椅上,还没开口气势便短了一大截。
半晌无人说话,林辞羡逗够了猫,起身便朝寝殿走去。
“羡儿——”
林辞羡淡然地问道,“皇上有何指教,请快些说,我困了要去睡觉的。”
“我也好困,陪你睡。”
“我现在饿了,想吃东西。”
“我也好饿,陪你吃。”
“我身上臭了,该去洗澡了。”
“我身上也臭,陪你洗。”
林辞羡睁着死鱼眼:“我想尿尿。”
“我也想尿尿,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