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待遇如此之差。
“喂——”林辞羡淡淡地开口。
看守微微一顿。
“什么事?”
“给我做点好吃的,不多要,两菜一汤足以,再给我拿点治心疾的药来。”
“这个请恕奴才不能答允。”
突然有脚步声迫近,林辞羡抬头,是叶倾琰来了。
“原来是宣王,居然不顾宫规,亲自来景仁宫看我啊。”
叶倾琰看着面前的人衣衫略有不整,发丝凌乱,在桌上沉稳坐着,气势仍旧绝代芳华。
“啧啧啧,这样都不忘魅惑人心,难怪叶倾琰对你念念不忘,心全给了你。”
林辞羡恍若未闻,只低声问道,“皇上醒了吗?”
“还没有,不过——”叶倾琰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甲,不紧不慢地问道,“你气得皇上当众晕倒,如今还不忏悔知错吗?”
“宣王说笑了,我不过是请命而已何罪之有?我与宣王应当素无往来,没有私仇旧怨,宣王为何揪着我不放,故意与我为敌?”
叶倾琰双眉一挑,眼神如炬。
“你还不算笨。”
“放了我,你要做什么,直接说。”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叶倾琰起身,负手背后,慢慢悠悠地走了。
林辞羡冷汗盈额,紧闭双眼,捂着憋闷的胸口弯了腰。
“姐姐,你怎么样了?”
南乔担惊受怕,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姐姐突然就被侍卫押回景仁宫,门口关闭谁都出不去,怎么呼唤也无人理。
“我没事,扶我去躺会儿吧。”
南乔泪意绵绵,低头擦去眼泪,内心却逐渐变得坚强。
翌日午时,叶倾琰于养心殿床榻清醒,朝臣们已不在身边。
“皇上醒了!”李隆激动地上前。
“太医,快给皇上诊脉。”
太医凑上前诊了脉,微微放心。
“皇上龙体无恙,只是近日劳累过度,多日不曾休息,这才会有晕厥,如今脉象平稳,只是微微有些低热,多休养便无事了。”
“朕不过是被那群老家伙给气着了。”叶倾琰就着李隆的肩膀起身,靠坐在榻。
“给朕倒杯水来。”
李隆倒了热水,递给叶倾琰。
水温正好,叶倾琰的嗓子被水贴服,瞬间不再干渴难忍。
“太医下去吧,朕精力不济疲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