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盐和酒,这里条件不比宫里,不过勉勉强强能入口。”
她把那条鱼架在了火上烤着。
“原来酒还能用来烤鱼的吗?我以为只是单纯用来喝的,看来我还真是孤陋寡闻。”
林辞羡微微一笑,拍拍手上沾染的灰泥,开起了玩笑。
“我往鱼身抹了酒,是为了去除鱼天生自带的腥味。酒不仅能敬人和做饭,用对了地方还能治病和入药,总之用处不少,我用的是自己从宫里带来的酒,珍贵的很,四哥可别偷偷给我喝完了。”
“你把你四哥我想成什么了?”
叶倾珏吹胡子瞪眼,弹了她的脑瓜崩,林辞羡故意假装吃痛,捂着脑门不满。
“不过你烤的这鱼是真好吃。”叶倾珏大快朵颐,三下五除二消灭完了鱼肉。
两人回了巡防营之后,林辞羡未曾停歇,熬着夜把数月以来的战事后续、来往书信、密报等翻阅完,已是曙光熹微,东方欲晓,巡防营内依旧灯火通明。
林辞羡细致地看了看地图,在地图上指了指:“大熙大营驻扎此地已经月余,自从上次交战过后再无大的战事,根据现有的消息,契丹在等粮草。马上就要入冬,他们随军携带的大群牛羊估计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只要能截断一次粮草,便能松口气。”
一旁的校尉问道:“林学士,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冒险?如此深入敌方,怕是容易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叶倾珏沉思片刻,缓缓开了口:“本王认为林学士的方法可行,我们可以同时派出两军,一支埋伏在运粮的必经之路,一支突袭敌营,火烧牛羊与现有的粮草,引得契丹追击,只要能拖住半天,我们成功的可能性便会大大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