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册是有问题,不过不是苏穆兮多要了银子,而是少要了…
没去理会苏穆兮,而是上前气愤地踢了其中一名账房一脚,厉声质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和我说这账册有问题么!”
没被踢的账房龟缩在原地装鹌鹑,而被踢的账房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那账册确实有问题啊…我们还以为是小姐铺子里的掌柜在给小姐的账册中做了手脚,想要贪墨银子,没曾想…”
没曾想刚好恰恰相反。
蒋氏被乔子溪弄得这出乌龙,气得面红耳赤,看着周围人目光中的嘲讽之色,蒋氏伸手捂头,不偏不倚地晕倒在了乔子溪的怀中。
“娘!娘您怎么样?!”
“苏穆兮,都怪你!你一个身份低微又丑陋的医女,嫁给我哥却还不知足,难道非要害死我们全家,你才肯罢休吗?!”
听着乔子溪的质问,苏穆兮实在是懒得与其理论,只是目不斜视地看向贺正阳,等着对方的判决。
贺正阳见状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大喝道:“安静!乔子溪,账册是你找人查的,也是你擅自闯入的公堂,如今却又在这公堂之上大声喧哗,本官问你,你究竟欲意何为?!”
乔子溪见蒋氏晕倒,又见贺正阳这般严厉,虽然心中有万般不甘,却还是不由弱了气势。
犹豫了一番,小声说道:“那我状告苏穆兮害我哥哥!”
随即便将昨日孙杉说的那番话,添油加醋的给说了出来。
“太医院的院使都那般说了,苏穆兮害我哥哥定不会有错!若是苏穆兮没有对我哥下猛药,我哥如今也不会瘸,所以这一切都怪苏穆兮,恳请大人治苏穆兮的罪!”
苏穆兮没想到堂堂太医院院使竟然会说出这般不负责任的话!
于是急忙辩解道:“民女从未对安阳侯世子用过猛药,有行医日志可为民女作证,恳请大人传唤孙院使,民女愿与他对簿公堂,还自己清白!”
贺正阳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这牵扯的人怎么就越来越多?
而且这个乔子溪也是个看不清状况的,那蒋氏明显是装晕,为的就是草草结束这件事然后离开。
可乔子溪却还嫌事不够大,在这继续胡搅蛮缠。
无奈之下,贺正阳也只能让人去请孙杉。
而正在装晕的蒋氏,则是悄悄掐了乔子溪一把,乔子溪这才反应过来,她娘还晕着呢!
“京兆大人,我娘还晕着呢,我想先将我娘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