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溪再次哭了出来。
“吴嬷嬷!呜呜呜…”
乔子溪扑进吴嬷嬷的怀中,哭得委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感受到吴嬷嬷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乔子溪不但没有止住哭声,反倒是哭得更凶了。
终于有人关心她了,终于有人安慰她了。
而乔子溪却没看到吴嬷嬷眼中满满的嫌弃之色。
“小姐不哭,老奴来了。”
“小姐受委屈了,老奴和夫人被困在院子里出不来,也是昨天晚上才发现的狗洞。”
“夫人惦记小姐,本来也是想要钻出来看您的,可老奴舍不得夫人那般折辱自己。小姐千万别怪夫人才是。”
其实她三天前便发现了狗洞,可她却没有声张,而是先偷偷与外面取得了联系。
昨晚收到郡主的消息,她一早便赶了过来。
一直躲在外面偷听,见裴渊走后,她才钻了出来。
而裴渊刚刚与乔子溪之间的对话,她也听得清清楚楚,当即便在心中有了计较。
乔子溪摇头,“我怎么会怪娘亲呢!”
“这一切都要怪苏穆兮!”
要不是因为苏穆兮,他爹也不会发疯,要不是苏穆兮,裴渊也不会要和她退婚!
所以这一切都是苏穆兮的错!
吴嬷嬷摸了摸乔子溪的背,重重地叹了口气,“唉!刚刚小姐说的话老奴都听到了,其实这男人啊,都是好色的,您想啊,之前裴公子怎么不来找小姐退亲?偏偏要现在才来退亲呢?”
乔子溪直起身子,看着吴嬷嬷摇了摇头。
吴嬷嬷看着乔子溪的脸,眼中满是怜惜,“小姐上次若是没出去,外面若是没传出小姐烂脸的消息就好了。”
听到这话,乔子溪哪还能不明白吴嬷嬷话中的意思。
裴渊是听说她烂脸,这才要与她退婚的!
呵!
男人!
又听吴嬷嬷说道:“那苏穆兮脸上的胎记虽然也很丑陋,但却比小姐如今这般好了些…”
说着,又面露愤恨之色,“小姐是老奴从小看到大的,小姐受了如此委屈,老奴恨不得将苏穆兮千刀万剐!
若不是老奴出不去这府中,定要将绿矾油泼到苏穆兮的脸上,让她的脸烂到能看出森森白骨!”
“绿矾油?那是何物?”乔子溪疑惑。
吴嬷嬷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
“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