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莹很快便稳住了心神,皱眉看向乔修远,“安阳侯这是何意?突然这般质问本郡主,可有将我白家放在眼里?!”
如今她也只能用白家来压乔修远了,若是乔修远识相,便不要将此事闹大,不然白家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乔修远却是冷哼一声,直接将白梦莹的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怎么?郡主这是想要拿白家压我吗?”
“子溪六岁那年,我便是因惧怕白家,这才委屈了自己的女儿,选择将此事瞒下。可我毕竟是一个父亲,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人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又让我如何能继续忍气吞声!”
“况且你不光害了我的女儿,还害了我的儿子!今日即便是落得个含冤入狱的下场,我也要帮我的一双儿女向郡主讨要一个说法!”
说罢,身后的常忠一把将手上的吴嬷嬷扔到了白梦莹的脚边。
吴嬷嬷被摔倒在地,并没有喊疼,而是跪着蹭了两步,一把抱住了白梦莹的大腿。
“郡主救我!老奴为郡主效命了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可不能不管老奴啊,老奴可都是按您的吩咐行事的啊!”
白梦莹用力地踢了吴嬷嬷一脚,“你个狗奴才!少在这胡乱攀咬!”
随即面露愤恨地看向乔修远,“安阳侯随便弄个下人过来污蔑本郡主是何用意!都说安阳侯待苏小姐如同亲生女儿,如此看来,传言不假!
不过是见本郡主占了你的好儿媳的位置,便如此构陷本郡主!本郡主定要找皇后姑姑为我做主!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在众人的眼中,白梦莹一直是副温婉大方的模样,如现在这般狠厉刻薄的样子,却是从来没见过的。
而最让众人惊讶的,则是白梦莹与乔修远当众争吵的这件事。
乔修远不是皇后娘娘的人么?
而且乔修远一向是个温文尔雅、好脾气的…
虽然他们都不太相信白梦莹是那般阴险狠毒之人,可摆在他们眼前的种种,却让他们不得不信。
除非是乔修远疯了,不然不可能无凭无据的来找白梦莹理论。
乔修远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举到众人的面前,“我乔修远今日赶来,必定是有确实证据的!这里是这些年来长乐郡主与这个老奴传过的所有纸条,其中有几张纸条乃是长乐郡主亲笔所写!”
“无论是十二年前小女划破脸,还是三年前犬子摔断腿,都是长乐郡主害的!”
“之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