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眉头拧成几条竖线,一字一句仿佛是从唇缝里溢出来的:“乔总别忘了,是你先莫名其妙找人把洛兴年暴打一顿让他在病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不能动的,真要算起来,万一落了个两败俱伤,岂不是对百伽也有影响?”
乔庭鹤靠在坐椅上支着脑袋轻轻一笑,看上去毫不在意:“黄总怕是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他暴打一顿,你若是能见到他,不妨亲口问问他,我想,他应该是能猜到原因的,黄总如果到时候还是觉得我是无缘无故对他动手,那我也只能说,我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望黄总别怪我无情。”
会议室里气氛紧绷如弦,黄总沉默半晌,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放软了些:“能不能请乔总,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回去好好查一下,再给你答复。”
会议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变成了磨人的安静,乔庭鹤支着下巴,唔了声,想想看,估计今天晚上黄家应该会很热闹,让他们先吵起来内讧,再处理也不迟。
他叹了口气,装作犹豫不决,最后笑了笑大度地回:“也可以,如果不是这件事的性质太过恶劣,我也不想跟黄总交恶,大家都是生意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的呢。”
黄总虽然不相信乔庭鹤真是这么想的,但总算是有时间让他回去好好问清楚了。
乔庭鹤带着人出了天烽大楼,已经是晚上六点了,领头的大汉走到他边上低声问:“乔总,要不要派人去黄家附近蹲着。”
“不用,”乔庭鹤搓了搓手,看着地上路灯投下的光圈,“黄家的立身老本就在这里,他们还能跑哪里去。”
“那个人真是胆大,竟然敢指使人开车撞您,如果不是您反应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大汉想起昨天中午的画面,心里仍然后怕。
当时若不是乔庭鹤足够机警,提前发现那辆车似乎有问题,现在他们出现的地方就不是这里,而是a市医院了。
“行了,带兄弟们回去吧,有事再联系。”
乔庭鹤吩咐一句,边上的人训练有素地带着其他人坐上另一辆车走了。
乔庭鹤没有回s市,而是直接回了自己家,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因此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差点被人撞了。
简单打过招呼,他回了二楼自己房间,才终于有空打开简然给他发的信息。
原来是汇报跟陈散的沟通结果的,乔庭鹤大致扫下来,微微点头,其实能谈妥最好,不能谈妥他也能另想办法。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