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当然是,关门,放狗!”
“喜宝,叫!”
喜宝配合地冲到乔庭鹤边上对着他汪汪叫起来。
“好了喜宝,不叫了,知道怕了吧!”
乔庭鹤盯着张牙舞爪的一人一狗,有些好笑。
第一次有人这么对他,还敢指使狗对他叫,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生不起来气。
难道简然真是专门来克他的。
乔庭鹤一只手抄进兜里,迎上简然的目光,眼神故意放冷了,危险地眯起:“简然,我看你是真不想干了吧。”
简然立刻怂怂地移开目光,半晌,她应该还是没想出来什么办法,垂头丧气地让开:“对不起乔总,是我冒犯了,我不该问您的事,我太越矩,您不说一定是因为这件事很机密,不能随便说。”
“我不该这么为难您。”
简然是自己想通了,她不应该逼别人说他不想说的,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但乔庭鹤却以为她是真的怕自己把她开了。
两人默契地沉默下来。
还是简单率先打破僵局,她拍拍手,轻松笑着开口:“好啦,已经很晚了,乔总您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呀,下周见~”
她想通了,乔庭鹤不说一定是有他的理由,而她和洛兴年,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瓜葛,所以干嘛就非得知道是什么事呢,反正也跟她无关呀。
她这副样子落在乔庭鹤眼里,就像是强装出来的一样,她这一来,反而让乔庭鹤更沉默了。
他不说,是不想让简然知道自己对洛兴年动过手,更加不想让简然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她被洛兴年欺负的事情,不想她以后面对自己会有压力。
可如果不说,可她现在终于没了前几天那种刻意的疏离,若是他不说,她又会变成之前那样吧。
他已经发现了,简然每次想跟他保持距离,对他的称呼就会从“你”变成“您”,这个人,根本连掩饰自己都不会。
乔庭鹤感觉自己脑袋都疼了,他谈合同都不会有这么头疼。
这家伙果然就是来克自己的。
只有说,或者不说这两种选择,还必须得做选择,乔庭鹤心情不爽,转身脱下外套往沙发上一扔。
算了,少说一点吧。
简然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咋了,你不走?”
“你不是想知道么。”乔庭鹤没好气地说。
简然立刻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