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犯人秦斌,请问那些打死了这妇人丈夫的那一帮人是谁?”
秦斌现在已经心如死灰,于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所有的事情:“那些都是些市井混混,都是我花了钱雇过来的。”
陈知县沉吟了几声,眉眼中却露出了几丝喜色。
要知道刚刚这秦斌供出来的几人都是些平日里偷奸耍滑的闲人,一直以来都没个正式理由逮捕。
然而这次侵犯良家妇女,又逼人自杀的罪名绝对能让那帮人吃几年牢饭的。
这陈知县很好地将眉眼之间的神色给掩饰了起来,然后一拍惊堂木,开始给秦斌进行定罪:“犯人秦斌,作为主谋主使闲人李四,徐欢……等等五人杀人害命,侮辱妇人,罪不容诛!本县令命衙役将你当堂逮捕,投入大牢,择日秋后问斩!”
陈知县的话直接给秦斌定了死罪,因此这也算是板上钉钉,再无翻身的可能。
秦斌的脸上露出了几丝绝望,可在绝望之中还掺杂了几分的解脱。
他脱力一般的瘫软在了地上,双眼无神地盯着上方的陈知县,思绪也一时间陷入了自己的往昔之中。
终于不用再回家之后忍受父亲的责骂和殴打了,也终于不用再辛辛苦苦的赚取银钱而被父亲拿去随意的花费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相当的轻,仿佛一下子卸掉了重担一般。
随后这秦斌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状若疯癫,好像完全陷入了疯狂。
陈知县见状皱起了眉头,对着旁边的衙役们便喊着说:“这人怕是受了刺激,失心疯犯了,赶紧把人给带下去,丢入大牢,等待之后进行问斩!”
衙役们得令赶忙过去,将秦斌给拿下,然后直接便拉着投入了大牢之中。
看到了陈知县的做法,人群一阵叫好。
“我们的陈知县可是一顶一的好官,这真是为民除害,大快人心啊!”
“陈知县可真是我们的父母官,真的为我们的百姓们出心出力!”
这些周围的看客们此时都开始夸陈知县为名除害,是个大大的好官。
而陈知县则轻声咳了几声,随后看着一旁的林妍再次拍响了惊堂木道:“通过今日的审理,可以断定这李清文秀才与本案无关,因此本知县今日宣判李清文无罪。”
说完,陈知县又将目光投到了县衙府的大门外,将这票据造假的一事再次说了出来:“要说这男人放印子钱的票据居然与许氏钱庄的票据上的签名完全能够对到一块儿,这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