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眼窗户和门,这才在柜子的底部掏出了一个红袋子。
待张氏将这红袋子打开后,里面赫然装着白花花的银子。
张氏细细地数了数,这银子大约有五六十两。
这些银子都是他们每年卖庄稼的收入,那些青黄不接的季节时,张大山甚至还会跑到外头扛包袱做苦力,这才攒了这么些银子。
别看这只有五六十两,那可是他们两口子半辈子才攒的这么点钱。
看着看着,张氏突然感觉鼻子一酸,顿时便捂着脸哭出声来。
张大山一见张氏哭了,连忙便伸了胳膊,一把将张氏搂在了怀中,轻声地安慰了起来。
张大山能够明白张氏在哭什么,其实他的心中也是有百般滋味混杂其中的,只不过他是个男人,有泪不轻弹罢了。
张氏被张大山搂在了怀中,顿时便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般,趴在他的怀里将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全都哭了出来。
这几十年来的苦日子她都挺过来了,可是现在看着这些银子,往事与心酸一起涌到心头来,让张氏不由得打心眼里感觉心中酸涩不已。
想当年他们一家人寄人篱下,每日受人白眼,勉强才讨个生活。
不知不觉间,她们竟然已经将孩子养的这么大了。
往日那些受苦受难的日子也都烟消云散,他们两口子手中竟然也有了余钱,甚至马上就要把张秀的人生大事都给安排好了。
张氏不由得感慨了一番,从那红兜子里面拿出了二十两银子,在细细的数了一遍之后,这才递给了一旁的张大山。
“大山,这些银子给你,你拿了明天一大早就立刻送到清水镇上去,去找许长安,把这婚事给定下来。”
“要得着这么急吗?会不会我们这边弄得太急让人家看不起咱们,以为咱们着急嫁女儿啊!”张大山微微觉得面子上可能有些过不去,于是便稍微推辞了一下。
张氏却摇着头道:“不不,我倒觉得这婚事必须得快点定下来。首先你看许长安那小子是个老实本分的,他一早就死了爹娘,都是由亲戚们给拉扯大的,所以说这孩子将来应该是要入赘到我们家。”
“话虽如此,那又为什么要定的这么急呢?”张大山还是有些不赞同,他总觉得张氏这实在是太过于着急了。
张氏不由分说地将银子塞到了张大山的手里,转头将布兜子放好,又将柜门重新锁上,这才将那钥匙宝贝似的收了起来。
“你不懂大山,你今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