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了,确实不适合干危险的活,这些日子我也想明白了,要是没看见我儿子结婚,我就早早的死了,我自个心里面肯定也不甘心……”
杜望突然在旁边砸了声嘴,一脸不赞同看向杜老头:“说事就说事,干嘛突然说自己死了?净说着不吉利的话,你看上去身子骨比我都硬朗,要就算是死那也应该是我……”
眼看那字就要说出来了,杜老头赶忙叫停:“好了好了,我知道说这话不吉利,以后我不说了!”
“这还差不多,您继续说吧。”
杜老头干咳两声,继续转头看姜冬他们:“所以就按照小姜你说的来吧,以后太危险的活就不用带上我了。”
姜冬一听瞬间满脸喜色:“杜叔你能想明白就好,说实话这些天我一直害怕您钻牛角尖!”
“本来是有点钻牛角尖,但是也都想明白了。”
杜老头说着躺在病床上朝姜冬他们摆了摆手:“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该干啥就干啥去吧。”
“我们今天过来还真是有点事,等下回我们有空了再过来看您,陪您好好聊聊!”
说完姜冬笑着往外走,又去了任春梅的病房。
“你们怎么来了?”
任春梅看见他们更是惊讶。
姜冬收回笑,一脸担心坐在任春梅跟前:“过来看看您,顺便有些事情要跟您说。”
姜冬把周钱的事情美化一通,这才告诉任春梅:“娘,我跟您说这事就是想说最近可能有点危险,您千万千万要待在医院里边,哪都不要去!”
“最好在医院里面,身边也有人陪着。”想着张有福干脆说:“不如咱们几个凑钱给婶子找几个护工?最好有男有女。”
“这主意我看行,这样一来咱们也就不用担心婶子的安危了。”
李柱刚说完就看见任春梅不停摇头:“不行不行,点护工也太贵了,更何况我这腿脚都好着呢,没必要浪费这个钱,再说了,这可是大医院,谁能闯这里面来啊。”
“我们心里边担心嘛。”张有福干脆看向了姜冬:“姜哥这事还是你拿个主意吧,到底要不要请护工?”
姜冬想都没想,直接点头:“请,必须请!”
任春梅一听刚要说些什么,姜冬按住她的手:“娘,咱们家里现在不缺钱,再说了,这钱跟您的命比起来,肯定是您比较珍贵,难不成您真要看我现在啥都不做,等您出了事之后再后悔,哭成孙子吗?”
“我不是这意思,就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