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呢？！”
当胡掌柜将楼下的事汇报上去的时候，文良他们都惊呆了，也都问出了这一句话。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上午不还是好好的吗？！
大家不是还都夸画的好的吗？！
怎么一到下午，全部都变脸了呢？！
文良更是不可思议的站起来，一把抓住了胡掌柜的衣领，不可置信的问道：“快说，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为什么？！”
胡掌柜被自家老板吓的不轻，他从来没见过自家老板失态成这样，当下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这到了下午，大家突然说……说连环画画的不好，还说故事进展慢，我一开始以为是对面青风酒楼派人捣的鬼，还跟大家解释了，可谁知道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非要说连环画不好，然后……然后就都走了……”
听完胡掌柜的叙述，包厢里的众人都皱紧了眉头。
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连环画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口碑崩了呢？！
郎子明听到胡掌柜说，有人指责他的故事进展慢，脸色立刻就拉了下来，当即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的书故事进展层叠有序，怎么会进展慢。这一定不是我的问题！”
旁边宋山桥听了，立刻一挑眉道：“怎么，听子明师弟的意思，这不是你的问题，那是我的问题了？！”
郎子明冷哼了一声，斜眼看了宋山桥一眼道：“我可没这么说。”
但他的态度是怎么表达的！
宋山桥也是有脾气的，他见后直接也火了，道：“那我的画就更不可能有问题了，上午大家还夸我的画儿画的好呢，不可能到了下午，大家的眼光突然就变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书没写好？”
“我也没这么说！”
“你……”
砰！
眼见俩人要干起来，冯少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将整个桌面都拍的四分五裂。
看到他发这么大火，包厢中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冯少阳此刻面色阴暗，气压低沉，混像是夏季的闷雷，忍不住要爆发了一样，他目光在包厢中的人身上一一扫过，然后冷冽道：“我不管你们到底是谁的问题，我现在就问你们一句，这一次的计划……是不是又失败了？！”
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文良的身上。
说到底，这一次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