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有人来打听道师,晚上这个外甥孙就持着颜过苦离家时的信物寻上了门。
马仲善倒不怎么怀疑颜世谨是假冒的,而是他看得出颜世谨是有谋而来,根子还是在已经给家姐陪葬了的那个木匣子上。
不论颜世谨是否知晓道师的事,以马仲善的阅历又怎么感觉不到颜世谨的贪念,只是他不愿深究罢了。
现在,这个外甥孙想着法要开家姐的墓,实在是令马仲善怒火难耐。
“舅公!这墓真被盗过啦!”颜世谨焦急地道:“北边倒斗的多得很,这种盗过的墓,俺不会看错的!”
“你奶奶已经入土为安,你就忍心再把墓开开?”马仲善压抑着恼怒质问道。
颜世谨恨恨地往地上砸了一拳:“舅公,俺要是说假话,天打五雷轰,在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马仲善闻言倒是一愣,他这代人还是很重视毒咒的。
“舅公,俺跟您说实话,那个木匣子里的东西俺是想要,但俺绝不至于会为了那个木匣子去开俺奶的墓啊!”颜世谨委屈地道。
转过身看了看家姐的墓,马仲善犹豫了。
要想证明墓是不是被人盗了,就必须开墓查验,但不论墓是否被人盗过,开墓都是破坏了家姐的阴宅,马仲善眉头深锁,在坟前踱着小步转圈。
“世谨,你真的确定墓被盗过?”
“俺确定,只是有没有得手还不确定,不过俺看着应该是得手了。”颜世谨都没有再次查看就很有把握地道。
马仲善仰首闭目,片刻后才长吐了口气道:“我找个日子开墓!”
暹国南岛机场。
姜乎被暹国客户安排的接机汽车带到了一个私人海湾。
“你好!姜先生,欢迎来到南岛!”一个中东面相的女人微笑着迎了过来,对姜乎说着弯腔弯调的华语。
公司的售后经理说这边有会华语的人对接,还真是啊!姜乎回了个微笑,道:“你好,美女,我随时可以开始工作。”
“姜先生,您可以叫我曼塔莎,我先带您去用早餐吧。”自称曼塔莎的女人礼貌地朝不远处的一座房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的!曼塔莎。”姜乎也没客套,跟着曼塔莎朝那幢房子走了过去。
房子是个餐厅,半开放式,对着海滩,可惜今天天气不怎么好,阴沉沉的。
早餐很西式,三明治,咖啡。姜乎三口两口就吃喝完毕,领他过来后就离开的曼塔莎却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