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去休息间的厉晟，已经刷开了房门。
这里所有的房间，都能用一张总卡刷开。
总卡先前在喻意手里。
现在，它在厉晟手上。
休息室的门被刷开，厉晟刚踏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眼底一凛，下一秒，先反手关了门。
“凤祈。”
厉晟一边叫着凤祈的名字，一边大步朝里走去。
休息室里一片狼藉，地板上的血看着就可怖。
除了满室的血外，厉晟还看见了粘在血上的毛发，粗硬焦黄的毛发，像是来自某种动物。
他眼皮子猛地跳了跳。
“哐当。”
有东西落地的响动，从最里头传来。
厉晟几步冲过去，终于看见了凤祈的身影。
凤祈的身子靠着床头，双手无力的虚垂下来，他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眸半睁不睁的，白皙精致的面容上，脸颊泛了点绯意。
在他的脚边，一只浑身是血的肥胖黄鼠狼正趴在地上，不知死透了没有。
厉晟只看了眼黄鼠狼，就把目光又移到了凤祈脸上。
他走过去，踩着地板上黏腻的血，走到凤祈跟前。
凤祈没用凤凰真身。
他的神力用一点少一点，这只黄鼠狼还不值当他浪费。
他是用自己这病怏怏的身子，把黄鼠狼给打趴下的。
“你怎么来了？”
没消耗神力，但消耗了太多体力的凤祈，看着毫无预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厉晟，他皱了皱眉：“你来这里，圆圆呢？”
“圆圆很好，你不用担心。”
厉晟盯着凤祈的脸，半晌，他突然弯腰，用指腹擦了下凤祈唇角的血。
“你的？”他问。
凤祈：“……”
凤祈闭了闭眼，觉得他在问废话。
“你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好？”
见凤祈不配合回话，厉晟眼底暗了暗。
他和凤祈见面不多，但撞见凤祈吐血却有几次了。
这频率也太高了。
“你这么关注我的身体做什么？我身体好不好，你都得给我养圆圆。”
凤祈依旧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厉晟还想再问。
凤祈忽地直起身子，再次咳了起来。
他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唇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