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梨汤,你喝不喝?”
咔嚓,门被打开一半,尚时沉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成熟不少。
他探出半个身子,他宽厚的肩膀遮掩住主卧的大片光景,但是他身后青蓝色的光线还是透了过来。
胡桑第一次见着他戴眼镜的样子,虽然他还穿着家居服,却透着一股精英的凌厉感。
他伸出手想要接过她手里的汤碗,可胡桑却手一抖,碗直直滚到了地上,碗没碎,雪梨汤却洒了一地,他的半个裤管也湿哒哒的。
“啊!”胡桑故意惊叫一声,蹲下身子想用口袋里的纸巾擦拭他的裤管,可千算万算却自己脚踩湿地往前栽去。
胡桑只觉得自己撞上一处绵软,尚时沉也低呵一声向后踉跄几步,而胡桑根本没有着力点死死抓着他的衣服。
咣当。
咚!
尚时沉坐在地上,后脑直接撞上房间正中的床沿。
而胡桑睁开眼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想昏死过去。
此刻,她正枕着少年绵软的小腹,两手死死抓着他蓝格子的裤腰。
只不过,这裤腰是双层的,一层蓝格子,一层黑色弹力布,这两层都特么没在尚时沉的月要上,而是被她拽到了他的白净的大腿上。
她枕着的,就是男人独有的特征物!
不着一物的、尚时沉的大兄弟啊!!
而且......下一秒,小沉儿怎么还特么变形了!
胡桑烫着了,她像受惊的猫儿似的,一下弹得老远。
“胡桑!!”尚时沉的怒吼声响彻老房子。
她只是想进房间看看,她也没想看这么劲爆的东西!
“我错了!弟弟!我没想看!我特么没想看你那玩意儿!”
胡桑闭着眼东倒西歪冲出主卧,飞一般的关了客房的门。
“胡桑!”
她依着客房的门缓缓坐下,两手遮住自己的脸,尽管她眼睛闭得死紧,可那金箍棒还会影分身在她脑海里转啊转。
胡桑扭着自己的大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她闭上眼又睁开,一脸欲哭无泪:“我特么干了什么!我为什么要扒拉他的裤子!”想起来今天早上她说自己是个牛忙,不劫财只劫色。
胡桑咬着手指,想到刚才那两声怒吼,她想遁地逃生。
“怎么办!怎么办!”
关键是以尚时沉纯情害羞的性格,他不会自杀或者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