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陈静书看向这些所谓的哥哥姐姐。
这些人能用陈平的命吸引她过来,那就一定是听说了她在农场的“丰功伟绩”。
至于是谁说的这些?这世上总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过很快陈静书也知道了这么一回事,有人在这些人耳边吹了一股子的妖风。
“有人说起你在农场开了酒厂,赚了大把的钱,原本我们还不相信,结果真是没有想到,外面那男人还真是舍得给你下本钱。”
“那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陈静书看着这些一个个贪婪的所谓的亲人,想必这些人此时恨不得将她咬下一口肉来的样子。
如果她是前世的陈静书,只怕心中会无比的悲痛,可话又说回来,不是经历过那憋屈的一世,她又如何会办石峰酒厂呢?
“你和我们家之间的关系,哪里是一点两点就能算清的,你从小养在我们家里,你的事业也是我们的事业,外面的男人哪里能作数,那人占了你的便宜也帮你建立的酒厂这件事也算是两清了,但你必须是按照家里意思结婚。”
“哦,你们想要我嫁给谁?”陈静书不怒反而笑着问道,只当这些人是跳梁小丑。
“你这样的嫁给别人家里也不放心,到底你是小妹的女儿,嫁给我娘家侄子知根知底,他能要了你这只破鞋,你可要对他好点。哼,还不过去拜见一下你未来的婆婆。”
魏亚琴指着边上一个长的有些凶相的妇人说道。
边上还有一个胖的不成样的成年男子,男子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正好奇的打量着陈静书。
“妈,这是我的媳妇儿吗?”
大概是老天都觉得魏家人太可恶,陈静书记得魏亚琴这个侄子在十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然后就成了痴儿。
那时候魏亚琴还打过主意把小儿子过户给魏家,只是她娘家大嫂死活不同意,觉得魏亚琴儿子过继过来,会夺走他儿子的一切。
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两家人关系却也没有因为那件事闹僵,陈静书尤为记得小时候这个小胖子过来总是会对她又抓又咬的,把她咬的手臂上全是伤痕累累这才作罢。
而她去告状只会迎来魏亚琴的谩骂,说她连一个痴儿都容不下。
那时候她还觉得母亲这是可怜那痴儿命运,现在才知道,纯粹就是不想见到她好,后面这个痴儿过来她就能躲就躲。
“你确定我要做你媳妇儿?我很凶的,我会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