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接过书:“谢谢师父,我一定反复背诵,不辜负师父的谆谆教诲。”
粗略翻了两下,沈金瑶就被那栩栩如生的药材手绘图给震惊到了,这不仅细致描绘了每种药材不同时期的样貌,不同炼制手法对药性的影响,甚至还注明了一些医书上没有写到的功效,若是能吃透这本书,沈金瑶自己就能成为药学大师。
“多谢师父!”这一声师父,才是真心实意。
时光飞逝,日落西斜。
马车缓缓前行,沈金瑶呆呆看着坐在车内主位的姜少爷。
此刻,他已换上一袭黑色金纹的华丽衣袍,发丝被一丝不苟地梳理得整整齐齐,为他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尊贵气质。他坐在马车内,双眼紧闭,眉间隐隐带着不耐与暴躁,一手搭在腿上,另一手则轻轻撑住额头,带着说不出的从容与威严。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在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沈金瑶准备回家时,这位少爷却突然提议要送她回去,沈金瑶拒绝的话都说出口了,可是也赶不上这位少爷的速度。
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几名丫鬟,飞快地伺候他换好了装扮,然后一辆华贵的马车就出现在门外,姜翰汶直接邀请沈金瑶上了他的马车。
就连她师父都站在了姜翰汶这边。
姜神医如此道:“他的病本来就是一阵一阵的,前日昏迷了一天,昨日治疗了一天,今天本就情况好多了,出来走走也有助于恢复。”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画面。
由姜少爷这位病人,送沈金瑶这个新手大夫回家。
也不知这马车是怎么造的,坐在里面,沈金瑶一点都不觉得颠簸,很是舒适。
花醉缩在车门角落里,一会儿看看姜家少爷,一会儿看看自家小姐,兴奋地想着些什么。
马车内,气氛沉寂得令人窒息,仿佛连空气中的分子都静止了。
换做其他人,这个时候早在姜少年的威压下,老老实实坐着,一声都不敢吭,沈金瑶却忍不住好奇:“你到底是什么病,可以方便说一下吗?”
姜翰汶眼睛微眯,眼底闪过一闪而逝的杀意,接着他又懒洋洋,语气随意道:“没什么,就是我娘怀我的时候被人下了毒,我生下来后,时不时就会身上各处关节就会有不明原因的痛,就像是无数把刀,在凿你的骨头,白天疼,晚上也疼,这么多年,我从来没睡过一次好觉。哦,对了,还伴随着没有征兆的晕倒,随着我年龄增长,问题也就越来越严重了,现如今我差不多平均三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