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
“喔。若是这样,我先试一试自证清白吧。”建鸿羽自话自说,“三位随时可以质证。”他见无人反对,开始字斟句酌的缓缓陈述,“首先,我没有弑君的动机。即便我不太情愿就藩荆、交二州,义帝宾天后,也轮不到我登临大宝。”
“也许你在期待天下大乱,就可永驻幽、并二州?”卞思义质问。
“可是,韩碧鳞那两成兵马,目前群龙无首,根本不能指望。不论是谁接续朝廷正统,打出为义帝复仇的旗号,都至少能够号召起四成以上兵马,以二击四,我依然不是对手。”
“也许你是害怕步韩碧鳞的后尘,拼死一搏?”于博远抛出另一个猜测。
“我从没这样想过,朝廷眼下正值用人之际,我还犯不着铤而走险。若为此举,那不叫拼死一搏,只能叫自寻死路。”
“谁做这事,都是自寻死路。”卞思义恶狠狠的说。
“其次,我没有做这事的能力。”
“这里就数你兵最多,你说自己没能力,岂不是欲盖弥彰?”卞思义对建鸿羽的辩白嗤之以鼻。
“谁有这能力,我不好说。但我是真没有。如果我想稳妥的做这事,最好的办法是调集大军全歼你们这二万多人。但义帝驾临前,不是派你作特使,先收走我的兵符,又将除王宫亲兵队外的所有玄铁军,都调到王宫一百里外去了吗?之后,我就和你一直在这被步军司部队围住的王宫里,哪也去不了。既没有兵符可遣人调兵,也传不出手令和口信。哪点谈的到兵多?”
“兵符确实是我亲手给的义帝。”卞思义挠挠头。
“那你也可以采取事先约定的方式,安排好部队的返回时间。”于博远继续质疑。
“这么超常的事,我得托付绝对可靠的将领吧?但我玄铁军驻襄平三品以上将校现在都在这里守卫王宫,谁能执行约定?”
“在你的地盘上,你总能想出办法吧?”卞思义还不放心。
“那我也得等玄铁军到了,再发动吧?”建鸿羽笑了,“可现在,我在这儿,我的部队在哪?”
“最后,我是外臣,与宫中素无交往,没有可能在羽林军中找到帮手。”建鸿羽不徐不疾的讲完。
“王爷勇冠三军,又长于出其不意,也许可以自己行动?”于博远仍不放过。
“国丈,真是……我再怎么强,也无法赤手空拳,连杀三名全副武装的高手,还不许他们出声示警吧?”建鸿羽摇摇头,似乎都懒得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