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技能,这让周怀秀再次大吃一惊。
她其实看中的是彦疏的那份决心,没想到自己的乖孙真的是有天赋之人。
彦疏的手很稳,每一针每一线都落到该去的位置,绣得十分扎实,对图样的形和色也把握得恰到好处。
可以说,彦疏在传统手工艺上有着自己的审美风格,这是一种需要时间炼化出来的意识。
周怀秀简直乐开了怀,她这一生所学之技艺,终于是后继有人了啊。
“这个是素面团扇,你爸爸帮我一起做的,做了好多个,他虽不爱摆弄针线,但做点木工小玩意还是挺擅长的,你就在这上面绣吧。”
周怀秀递给彦疏一个团扇,上面的白布不染纤尘,用来固定布面的木制圆形扇骨被打磨得光滑,一点都不刺手。
他爹的手工艺也是挺细致的嘛……
想到以前SAP宿舍阳台上的那株梅花,彦疏心里早有图样,用细铅笔很轻地勾画在团扇上,然后拿起针线准备就绪。
“我看你画了梅花叶,不知道你以前绣的东西都是在哪儿学的,但我这里叶片的绣法一般使用呛针。”
周怀秀拿自己的图样做了个示范,边绣边进行讲解,语气缓慢。
“你看,用短直针顺着叶片形态走,后针继前针来绣。”
彦疏对刺绣工艺本身有一定自己的见解,因此周怀秀在说到这个世界里的苏绣针法和技艺时,他非常快地就能领悟。
几乎是对方绣完一针,他也很快地做好了下一针的准备。
“对,就是这样,一针长一针短,按叶子经络的方向,从外面绣到里面,然后过一会儿就换线开始套色。”
彦疏听得很认真,只有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他能忘却时间的流逝。
……
京市。卫廷宵工作室。
门口的保姆车早就已经准备就绪了。
卫廷宵在短暂休息了半个月后马上就要进入下一个组。
头一天小林就帮他把行李清理好了放在车上,今早卫廷宵来公司有点事,此时处理好了,打算即刻出发。
这次进组终于不再只有小林一个人跟着,连经纪人罗晖也在车上了。
“好不容易杀青,你不多休息一个月吗?那么急着进组干嘛?而且这次去的还是与城市隔绝的大山里,可比之前的条件恶劣多了呢。”
一上车,罗晖就开始嘀嘀咕咕。
“再留在京市,我家那对夫唱妇随的爹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