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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金宝听得嗷了一嗓子:“多少?十两?我衣服都没十两!”
鲁哥虎目一瞪。
“喂喂,凡是都要讲究证据,你们可不要凭空污我清白!”
甄金宝叉腰:“清白?鲁狗剩你真敢说啊,就你那天天在茅厕打灯笼——找屎(死)的做派,你哪来的清白?别装的和良家妇男一样。”
他在妖怪洞里看似胆小,实则光看他敢经常离家出走,以及当街对着妖怪就千里送人头(划掉)千里拜师的劲头,就能看出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很胆大的人。
此刻回到家里,处于自己的主场,他的腰杆子立刻挺直起来,骂完鲁哥就扯住了刘老蔫的衣襟。
“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这是什么衣服,竟然比我的还值钱,是贡品绫罗啊?还是绣了清明上河图啊?”
刘老蔫赶紧攥紧衣襟。“反正我这就是十两银子买的,甄少爷你家就算有钱,也不能随便欺辱人啊。我可是正经人!”
“诶诶,你别摸我腰带!裤子!裤子要掉了!”
“我家穷,我以后是打算做人家上门女婿的,你这么乱扒我衣服,万一影响了我的名声,我找不到好人家了怎么办?!鲁哥,救我!”
鲁哥听刘老蔫叫得凄惨,上前拉开甄金宝的手。“甄少爷,你别在这胡搅蛮缠了。甭管这衣服什么材质的。它就算是个破麻袋,我卖给刘老蔫后,它也是值十两银子的破麻袋。我们手上有证据,就是闹到官府,那也是有理的!”
小厮青柳赶忙按住愤怒的少爷,这事确实不好处理,没得帮不了人,反弄了自己一身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