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焦八把东西收好,叮嘱他千万不要弄丢了,一定要格外的小心,等找到我们渔船的时候再说,我们两人分开各掌管一样东西,这样也不至于同时都被偷,我主要还担心那黑衣人会不会知道.
我心里很清楚,那女尸的玉佩和她嘴里的金色物体,是绝对分不开的,缺一不可,就算黑衣人从我手里拿走那半块玉佩,他也不一定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所以这个类似于钥匙的金色小东西,必须得保存好,放在一个最安全的地方才行。
按理说,这事儿除了焦八之外,只有我知道了,大胡子已经死了,他根本不可能泄露出去,不过我心里总是有一份不安,总感觉不是很踏实。
我们两人又重新返回了休息仓,顺子正在休息仓吃着东西,看到我们俩回来后,他头也不抬的说,“你们俩干嘛去了?甲板上也没有你们,我弄了点吃的想喊你们,可人都找不到。”
我跟焦八对视一眼,他立马笑嘻嘻的瞎掰说,“啊,那什么,我跟你义哥去操作室找麦老聊聊天,顺便问问情况。”
顺子瞄他一眼说,“老八,你是忽悠鬼呢啊?还是当我是小孩啊?我刚从操作室回来,真不知道你俩在搞什么飞机,自从出海以来,一天到晚神神秘密的。”
顺子有点来气了,可能是感觉我跟焦八有点疏远他了,我看了焦八一眼,他给我使个眼色,我走过去坐下,搭着顺子的肩膀笑着说,“怎么?生哥的气了。”
顺子放下手里的叉子,看着我说,“义哥,我没生气,不管到啥时候你都是我哥,我只是感觉你好像有事故意瞒着我。”
我打着马虎眼说,“扯蛋,我能有什么事啊,有事不早就跟你说了。”
顺子一脸天真的表情问我,“真的?”
我笑着拍拍他胳膊说,“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为了大局着想,我不得不这样做,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算他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也不行,倒不是怕他出卖我,而是怕他无意间说走了嘴,万一要是被那黑衣人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顺子这人心眼太实,不适合干这费脑细胞的活,但我心里还有另一个担心,就是在没有明确查明谁是黑衣人时,除了我和焦八以外,全船任何人都脱不了嫌疑,珍妮都不例外。
我想起顺子当天离开过休息仓,他说他是去厕所了,可谁知道是还是不是呢?虽然他跟我认识多年,有如亲兄弟一般,我自认为很了解他,也不想怀疑他,可往往有些时候,越是不可能的人,就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