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精’神上的强烈折磨。
休息舱内很安静,唯独不和谐的就是大个子和馒头的鼾声,这两人打鼾都快赶上打雷了,震的我耳朵都疼,月光很淡,跟梦里的月光很像,我翻个身,打算再继续睡,就算做恶梦,我也得睡啊,总不能干‘挺’着啊。
可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借着月光,看到我对面的‘床’铺上空空如也,我立马就‘精’神了不少,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我赶忙把手电找出來,可打开手电一看,我顿时就全无睡意了,那对面的‘床’铺上,果然是空的,那是焦八的‘床’铺,这大半夜的,他跑哪去了呢?难道他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看來绝对是有事儿。
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他还真会挑时间啊,这个时间段,是正常人最疲乏的时间,也是睡眠最好的时间,通常沒有大的声响,一般是不会被惊醒的,大个子和馒头就是最好的例子,而我则是个例外。
我悄无声息的下‘床’,走到焦八的‘床’前,伸手往被里‘摸’了‘摸’,还有些温度,证明他刚离开不久,我回身用手电去看看其他‘床’铺,这一看不要紧,我又是一惊,常山的‘床’铺也是空空如也,他又跑哪去了?这可真怪了,这两个人怎么集体消失了。
我赶忙走到‘门’口,轻轻的打开舱‘门’后,又悄悄的走了出去,走廊上的灯都亮着,夜晚也是有值班的,毕竟是在海上,必须得有人看着才行。
我顺着过道往甲板处走去,当我刚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就看到常山和焦八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來,我來不及躲避了,也沒必要躲避了,我站在原地,冷眼看着他俩。
当焦八看到我后,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他赶忙走过來问道,“义哥,你怎么出來了?”
“我正想问你呢?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出來干嘛?”我挑着眉‘毛’问道,我是越來越怀疑焦八了,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呢?
还沒等焦八说话呢,常山就走了过來,他冲我笑笑说,“怎么?又做恶梦了?”
他这一句话顿时让我惊呆了,他是怎么知道我做恶梦的?这事儿也太诡异了吧?看着他那仿佛能看穿我的眼神,我顿时全身一阵寒冷,冷汗甚至差点流出來,但我尽量保持冷静,千万不能失态。
“沒有,就是睡醒了,常山大哥...这怎么半夜还跑出來了?”我说了一句谎话,又反问他一句,我突然有点惧怕常山了,这个人太邪‘门’了,不是一般的邪‘门’啊,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