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字帖被揭了下来,和那墙壁上的凹槽,不由出声问道:“那字画后面藏着什么?”
君九凝不愿多说:“是空灵藏起来的一封信,是他很久之前写的,应该不是墨轻竹所说的东西。”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秦一舟和闻非,二人双手空空,看来也是没找到什么。
君九凝道:“看来是我们多心了,或许那只是一副画,墨轻竹把它挂在那里,应该没有别的意思。”
秦一舟也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便道:“那我们还是回那宅子里去等他吧?”
君九凝点点头。
闻非却不怎么赞同:“他并未严明时间,我们总不能在那里一直等下去,或许两方之间只是因为时间差异没有碰上面。不如我在此处做个标记,告诉他我们已经来过。”
君九凝眼睛一亮:“这倒也是个办法。”
她伸手重重地往闻非肩膀上一拍:“关键时刻,你还是挺聪明的嘛。”
闻非嫌弃地把肩膀往后一撇,嘴角却是微不可察地弯了弯:“谁叫某些人总是思虑不周全。”
秦一舟在一旁默默看着,这时突然插嘴道:“闻侍卫的话不无道理,我们还是动作快些吧,天色也不早了。”
几人回到破烂宅子的时候,翻过围墙,转身便碰上了一脸茫然的墨轻竹。
看清来人的面容之后,墨轻竹紧绷的拳头瞬间张开了,松了口气。(下一页更精彩!)
:“是你们啊。我就说一回来发现有人来过,还以为是顾云的人摸到这里来了。”
君九凝嘴角扯了一下,揭他伤疤:“只要你别把这地方告诉你那些‘精心培养"的下属,顾云就找不到这里来。”
他那群心腹里被策反之人可太多了。
“放心吧,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
墨轻竹苦笑一声,却找不到话反驳君九凝的吐槽,只好扯开话题:“进去坐吧,我给你们泡茶。”
闻非推开嘎吱作响的小门,君九凝先走了进去,随便寻了张椅子坐下了。
秦一舟还留在院子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许久未见的好友,看着向来喜欢臭讲究、走哪都带着一堆人伺候的墨轻竹此时也得亲自上手打水烹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堂堂赵国三王爷如今落得身着素衣,只身在外,没个人伺候,过得鹑衣鹄面的。”
他知道墨轻竹眼下在顾云的追杀之下东躲西藏的,不会太好过,但对方这头发凌乱,衣着寒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