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贼忒嘻嘻的笑了笑:“除了本纪墨大爷之外,还有多少年轻人能够撑得过这一关?兄弟们,愿赌那可就要服输啊,来来来,是不是可以兑现赌注了。”
他身后的一个瘦削青年脸色登时瘪了起来,唉声叹气。
“现在就判定输赢胜败还为时尚早,还没有到最后,且看下去。”白衣男子温润的微笑:“你们呀,就是太沉不住气。”
中间的黑衣男子微笑道:“神棍说得不错,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就不算定论;无谓急躁。”
他顿了一下说道:“不过……即便到了这会,我竟仍感觉,这家伙是可以破局过关的。”
“老大,别的事情我都服你,你就算是说屎是香的饭是臭的我也信;但是……这件事情我是怎么都不能跟从你的了,他此际基本已经等同心神失守,再也没有可能恢复清明,还有什么希望?除非有如我辈一般的人物,介入此事,可是有我等在此坐镇,又有谁能介入得了呢?”那名叫‘寂寞’的年轻男子叫了起来。
中间为首的黑衣青年笑了笑:“纪墨,你要是这么有把握的话,不妨就这件事跟我也赌一把?”
其他几人顿时叫了起来:“老大也要赌?太好了!”
那“寂寞”闻言下意识的挠挠头,满脸尽是惊疑不定,又抬头看了看虚空中的景象,景象之中,叶笑已经是七窍流血,面容煞是狰狞可怖,明显已经是最后关头,绝对的无力回天。
某人见状不由不禁眼前一亮,很迫不及待的说道:“老大,你此话当真?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敢赌?”
“如何不敢?”那老大淡淡的笑了笑:“现在的问题反而是你敢不敢接?”那个被众人称为“神棍”的白衣男子笑了笑,提醒道:“纪墨啊,我友情提示一句,咱们老大平生打赌,可是从来都没有输过滴……你可想仔细了。”
那“寂寞”闻言又是一阵犹豫,沉吟片刻便一咬牙爽快道:“老大有此雅兴,我奉陪就是,但有一点有言在先,那小子当前的状况大家有目共睹,境况堪舆,除非是咱们这个级数的高人帮忙,才可能使其摆脱沉沦之境,咱们打赌须得公平公正,背后要是暗自出手,那就是坏了规矩,若是有人从中作手,便是破坏了规矩,须得加倍惩罚,怎么样?!”
众人闻言不觉一愣,难道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寂寞”这么一说,等于是将叶笑的仅有脱困契机也封杀了,难道竟当真是愚者千虑亦有一得?
那老大呵呵一笑:“没问题,这本就是应该的,此局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