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被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吗?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怒斥道。
“你……!你给我等着,我要告诉村长去,贱蹄子,迟早把你赶出村子!”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回了屋,用力地关上了门。
我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可我忍住了。
在那些势利眼的村民面前,我不能哭。
我推门走进院子里。
江安序站在门口,一身白衣胜雪,面容清冷,眼眸绑着黑绸带,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你……你都听到了?”我心里突然有些心虚。
“那些话,不必理会。”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苦涩,问道,“我弟弟的事……”
“你弟弟的死有蹊跷。”他起唇道。
“什么?”
“你弟弟的尸体是被人动过的。”他微微蹙着眉头,“他脚尖紧绷,脚跟悬空,脖子上的黑印是吊死的痕迹。”
“你是说……我弟弟是上吊死的?”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死了要瞑目,脚跟要着地,面部要朝天,不然永不超生,而你弟弟的死法,属于吊死鬼,则为枉死鬼,不能投胎只能找人替命……他的死法更像是被人替命。”
“替命是什么?”我追问道。
江安序回答:“道教有三种命理学说,分别是替命、天命、改命,而替命,就是用别人的命来替换自己的命。不过,我也只是猜测,我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我恩声点头。
“早点休息,这几日估计不会太平。”他语气低沉道。
我点头应道,转身想回房,手却被江安序拉住。
他的手有些凉,却很干燥,像上好的暖玉,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若是害怕,可以来找我,我睡在旁边的房间。”
他淡淡回答。
我回到房间,看着兜里的药包。
心里更是纠结无比。
江安序有意跟我分房,确实好像没有要跟我坐实夫妻关系的意思。
娘给我的这个药包……真的要用吗?
为什么圆房,就能救我们一家?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原因?
我娘的话,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