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捡了些光滑好看的小石子,专等在这一天卖。
商议好价钱,买家扔钱,卖家扔石头,再各捡各的。
温时宁觉得好笑,又觉得不解。
“二爷,你说我们这糊弄的究竟是鬼神,还是我们自己呀?”
傅问舟笑说:“信则灵,求神拜佛,其实寻求的不过是安慰和寄托而已,无关形式,在于自己的内心。”
温时宁一派认真地点头:“那我信。”
只要对二爷好的事,她都信。
傅问舟果然没说错,后面还有卖糕点的,温时宁一路吃到客栈。
店家又热情地邀约他们一起吃烧肉,温时宁和香草到底还是吃多了。
胃顶的实在难受,温时宁就拉着香草一起在院子里跑步。
傅问舟隔着窗户看她们,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有那么一瞬间,真希望时间就此停下来……就这样也好。
“风大,二爷先睡吧,我看着她们就行。”
晋安伸手关窗户时,目光落在香草身上,嘴角上扬的同时,无奈般摇头。
“晋安,你也十九了吧?”
晋安回神:“回二爷,下个月才到呢。”
傅问舟若有所思:“该成家了。”
晋安脸一红,挠着头道:“不急的二爷。”
傅问舟笑了笑:“终身大事该急还得急,别错过了才知道后悔,等你想好了告诉我,我给你主持。”
“谢二爷。”
晋安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其实对他来说,二爷在哪里家就在哪里,成不成家的无所谓。
反正他的命都是二爷救回来的,无父无母,也没什么值得传承给后代的……除非遇到心意相通的人,所图不过余生能相互有个照应。
次日一早,万里又来看诊,同时给傅问舟带来消息。
傅晏修升官了。
“金部主事……”
傅问舟眉心微蹙。
大哥若是个有心的,就该避让才是。
可以他对傅晏修的了解,恐怕是没那个心的。
果然,万里接着就道:“侯爷当日就让大夫人送了重礼去安王府,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去任职。”
“虞老让您别再记挂京城的事,好好养身子。”
傅问舟压下心中不安,“让虞老和诸位谨慎,千万别因我而深陷,该抽身出来就抽身出来。”
此时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