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问舟笑道:“无妨,能吃是福。等到了庄子上,我可以天天去钓鱼,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嗯嗯。”
温时宁开心地直点头,小脸蹭着他手臂撒娇。
“二爷对我最好了。”
至于京城的那些纷纷扰扰,能远离就远离。
若实在躲不过,还有她呢。
二爷的用意她都懂。
温时宁脸埋在傅问舟手臂上,声音闷闷地:“二爷,你信我,我会长大的,我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你。”
傅问舟心尖微动,手指轻轻抚了抚她脸颊,指尖略带温热,仿佛是在为她擦去一切的烦恼与不安。
“我一直都信你。”
坚定的语气,夹杂着几分怜爱。
听的温时宁又想哭了。
但这样不好,总是哭,会把福气哭跑。
她更不想二爷再费心思的哄她,索性双手环住傅问舟的腰,紧紧拥抱着他,以此来掩饰情绪,也想以此来将她的心意传递。
温香软玉抱满怀,傅问舟瞬间僵硬。
随之,苍白面庞之上,泛出一层淡淡红晕。
香草和晋安默契地将脸别向一边。
二爷和二夫人秀恩爱,他俩心跳咋还快上了呢?
……
芜县比较大,从县城到庄子所在的青溪村,又走了半日,天快黑时才到。
温时宁也是才知道,老夫人的祖辈便是从青溪村搬走的。
后来发了家,便买下整个村子,在原祖基地的基础上,建了这庄子。
现在,村里还有几十户人家。
这些人都靠着佃庄子的田地为生。
“也就是说,以后我就是他们的佃主?”
温时宁知道这庄子值钱,但没想到这么值钱。
怪不得大夫人能嫉妒到发疯。
她还想说,老夫人对二爷也是真大方……但偏偏二爷需要的不是这些。
傅问舟摸摸她的头,“放心,这里的人都很好,你尽管发挥,想种什么种什么。”
至于长远的事,他来想。
庄子上的管事姓卫,是个精瘦的老头儿,已到知天命的年纪。
两个儿子各自成家,去了县里谋生。
还剩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和他一起住在庄子上帮忙。
“早得了二爷要来的消息,老奴已经让人将宅子里里外外都打扫过了,地龙也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