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娇憨地搂着他脖子,理直气壮道:“今天就没亲呀!”
话落,柔软的唇就凑了上去。
短短几日,她似已掌握了要领,愈发的如鱼得水。
一双巧手也开始不安分,在他身上四处探索。
傅问舟是又甜又苦。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虽谈不上血气方刚,但该有的反应和冲动也是有的。
虽然……但是……
总之,诸多顾虑,使得他不得不极力克制。
一番折腾后,温时宁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那餍足的模样,令傅问舟心潮更加的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次日。
温时宁还是和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来看书练字。
天亮后,先去温棚查看,再去田地里溜达一圈,顺便在空旷的地方打上几套拳。
彩铃一直跟着她,就是话太少,不似香草那般叽叽喳喳。
温时宁有些不习惯,回去的时候,主动与她搭话。
“你多大了?”
彩铃恭敬道:“回二夫人,我十三。”
温时宁:“那你武功都是跟谁学的?”
彩铃默了默,“我五岁那年,跟着父母逃难时遇上劫匪,他们为了保护我均死在劫匪刀下。被二爷救下后,他问我长大了想做什么,我告诉他,我想学武,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所以在二爷的安排下,我去了一家镖局。”
温时宁顿时很心疼:“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彩铃说:“学武很苦,但日子不苦……师父也曾受恩于二爷,他对我很好,教我学武,也教我做人的道理。现在还能来二爷和二夫人身边,一切都值得。”
头一次听彩铃说这么多话,温时宁心里酸酸的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抬手轻轻摸了摸彩铃的头。
彩铃乖乖的站着,待温时宁转身后,嘴角不由翘了翘,露出一个幸福满足的笑容来。
回到家,刚进院子,香草就迎了来。
“小姐。”
温时宁见她走路姿势怪怪的,拧眉问:“你怎么了?”
香草苦着脸,看了眼彩铃。
彩铃自觉隐身去了别处。
香草拉着温时宁坐到屋檐下,委屈道:“疼……疼死了……”
温时宁顿时紧张,将她上下查看:“哪里疼?晋安欺负你了?”
香草又羞又急:“小姐,你,你和二爷圆房的时候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