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做什么,我相信她,也支持她。”
他话风一转:“倒是你,多为自己想想,禾儿漫儿亦不是你的责任,我自会安排她们。”
傅晚儿努努嘴,“我有什么可想的,禾儿漫儿叫我姑姑,那就是我的责任。我都想好了,等你身体再好些,我就回京去,看着家,管好禾儿漫儿,傅家是没落了,但不是没人,女子亦能当家,二哥你说呢?”
傅问舟肯定道:“女子当然能当家,可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傅晚儿:“我不嫁。”
傅问舟愣愣,语气不由柔软:“可还为着之前的事而耿耿于怀?是二哥不好,没有思虑周全……”
“不是!”
傅晚儿打断他,低着头小声道:“女人为何一定要嫁人……招婿不行吗?”
“什么?”
傅问舟怀疑自己听错,“招婿?”
他脑海里闪现出周礼孝的样子。
晚儿该不会是想让三殿下当上门赘婿吧?
她可真敢想。
傅晚儿又羞又乱,哎呀一声。
“我不同你说这些,反正以后京城傅家有我,你只管养好身体,和时宁开开心心的过你们的小日子,不许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别管我!”
话落,傅晚儿红着脸跑了出去。
“……”
傅问舟呆坐了一上午,直到听见温时宁回来,心神才慢慢归了位。
“这是怎么了?和晚儿吵架了?”
温时宁回来就听彩铃说晚儿把自己关在房里,还说午饭要自己在房里吃。
再看傅问舟神情也不对。
傅问舟示意她坐下,先问起她的收获。
一说这些,温时宁就两眼放光。
“我先去拜访了兰鸢姑姑介绍的药商,那药商说,他在西边有一整片山,是祖上留下来的,还有上千亩田地,原也打算用来种药材,可能种活的药材都是随处可见的,根本卖不起价。稀缺的又不好种,所以现在都租佃给了农户,这两年收成又不好……”
“我和他谈了几种合作方式,要么合伙来做,要么就让他全部租给我,那些佃户和清溪村的一样,可以算工钱,也可以再从我手里租些田地种药材,我负责收买。”
“主要考虑到苍州离芜县不远,管理和抽调人手都很方便。”
“二爷觉得如何?”
她穿着向来朴素,妆容也很简单。
发髻更是从不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