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浓烈如火,眼底却又寒光逼人,杀意乍现!
“我自己的夫人,配不配得上我,需要你们告诉我?”
“你们算我傅问舟什么人?我与万千将士拼死杀敌,换来和平盛世,就是为了让你们有闲功夫来对我的生活评头论足吗?”
“就是为了让你们能冠冕堂皇地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去伤害我至亲至爱之人吗?!”
站立久了,他再次失去平衡,身体又晃了晃。
晋安赶紧将假肢捡起,跪在他跟前替他穿戴,“好了二爷,你若气坏了身子,忙累的还是二夫人。咱们快回去吧,二夫人该等急了。”
这话很有效地降低了傅问舟的怒火。
他深吸口气,脊背绷直,漆黑墨染的眸子再一次的扫过众人。
凛冽声音,一字一字地落下。
“辱我妻者,便是与我为敌!”
“今日之事,我必彻查,绝不饶恕!”
他已经弃了权势,权势还是难离他身。
若只是一张虎皮,只是一些谈资,无伤大雅,也就罢了。
若这权势,席卷着风暴,连累他人,尤其是最不该连累之人,那他也可以借力打力,好好将这权势利用!
随后,刘坤被家丁急忙寻来。
苍州刺史,县令也都亲自带了人来。
当日涉嫌之人全被带走,刺史县令一再保证,三日之内,必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刘坤在看到妻女惨白的一张脸时,一颗心急速下坠,暗叫完了!
……
庄子上,野菌炖鸡,香气扑鼻。
温时宁张望了好几次后,终于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打马而来。
她快步迎上去,“二爷回来了。”
那明晃晃的暖人笑意,瞬间就令傅问舟浑身的戾气退了去。
他下马,搂她入怀,声含歉疚。
“时宁,对不起,又将你连累。”
温时宁仰着小脸,故意轻叹:“谁让我夫君生得玉树临风,魅力无限,人见人喜爱,花见花盛开……”
“时宁!”
傅问舟愁眉苦脸,“你还是直接骂我吧。”
温时宁鼓着嘴巴,气呼呼:“那就罚你多喝几碗鸡汤吧!”
此时她还不知刚刚发生的事,只关心他:“时间久了,腿有没有不舒服?”
傅问舟在她额头亲了亲,“没有。”
温时宁很开心:“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