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话下,至于焚香添茶……还是算了吧。”
霍长风满脸不高兴地生受了他一个白眼,不服气道:“相当初,本将军还是与贺诚齐名的大才子呢,天天都有数不清的姑娘追。不像你,
活了这么多年只有太子妃这一只凤凰肯栖你这棵歪脖树。”
“你还有脸说我?”奕青见着他,温文尔雅的性子便会被搅和,“那些年你流传在外的诗文歌赋,哪一篇不是出自我手?若没有我,你又哪来的才子美名?”
此二人一见面,便要互相狂揭老底。奕青自己也不知怎的,见了霍家二公子便抑制不住想扁他的冲动。不过有这么个“不省心”的人在,他独自一人的生活倒也能丰富许多。
两人互损起来无止无境,好在最后奕青扳回到了正题上:“别骂了,白隐这边的我已安置妥当,天庭那边呢?”
霍长风一派吊儿郎当的模样,闲淡道:“我做事你还不放心?消息放给了水神夏炎。白隐算是他义妹,这么一个翻身的好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现下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了。”
“机会就快到了。”奕青继续道,“我详细推论过了,下月初六正是贺诚气血最亏之时,我已提前派人盯住他了,等他行动时,便是我与白隐出手之时。”
听到这儿,霍长风终于难得正经了一回:“咱们得备有万全之策。且不说白隐能否信得过,就算她是真心诚意与你合作,以你和她二人之力,也未必是贺诚的对手,你要小心啊。再者,非要自己亲自出手吗?”
当然必须是我。”奕青在混乱的案桌上勉强找到一口茶,抿了一口,“首先要现下除了我,暂时很难找到一个能与血蛊对抗的人。其次,这是我们第一次与白隐合作,自然要由我亲自出马,方能显出我们的诚意。”
霍长风点点头表示赞同:“为今之计也只好这样了。”不过他立刻话锋一转,手持折扇一脸猥琐地敲了敲奕青的肩膀:“对了,你什么时候施美男计呀?”
“……滚。”
“别呀,你这么上乘的男色别浪费了呀……”
再说回迟梧山。
自奕青走后,不多时山上的雪便停了,西方的夕阳渐渐有了颜色,金黄泛红的光彩透过树缝洒在林子里,一片祥和。
白隐换了今日最后一帖药,又问一遍:“我何时才能痊愈下山啊?”
汐照性子温和,每次都不厌其烦地回答:“须得多等几日。大人中的是血蛊之毒,此毒难解,又极易腐蚀伤口,难治得紧。大人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