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中透着一丝玩味,问道。
严总捕冷笑了一声,冷冷道;“现在给我滚出去,在不走,可就走不出去了。”
“哦,走不出去了,同样是总捕头,为什么你就这么确信吃定我了?是欺负我刚坐上这个位置吗?”
余头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真的不想跟新市城隍庙对上。
可这不意味着,他就能容许严总捕骑在他头上拉屎撒尿了。
唰!
余头站在原地的身形发生了扭曲,下一刻,他速度超乎寻常迅疾的已经出现在了严总捕面前。
一只铁叉,冷冰冰的落在了严总捕脖颈处。
“你敢对我动手?”
严总捕半眯着眼,浑身释放着很可怕的杀气,问向余头。
“我只希望银钩赌坊跟你没关系,否则你这身衣服恐怕就要被我亲手撕下来了。
人,今晚我必须带走。你应该知道,我能来这里,背后是大老爷默许的。
要是什么都没办到,就这样灰溜溜的滚回安州,大老爷那边我是交代不了的。
所以,我叫你一声严总捕,你就乖乖的做你的总捕。
在逼我,杀了你,我说你包庇银钩赌坊,阴司那边我自有办法解决。”
余头声音很冷的对着严总捕说道,这一次,他的语气不再那么温和平静,其中杀机涌现,根本就没有丝毫虚假成分。
他,真动了杀心。
“总捕头,我又不是没有杀过。不信,你可以试试。”
安州和新市相隔不是很远,这边发生的事情,严总捕自然也清楚。
听了余头这些话后,他的脸色越发难看,目光闪烁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请严总捕送我们一程,走。”
余头没有给严总捕多思考的时间,毕竟是在外地,还是早些回安州为妙。
当下,他招呼了一声,安州城隍庙的阴差们顿时压着银钩赌坊的人便往外面走。
自家总捕被人挟持了,新市阴差们也不敢在前面继续挡着路,只好纷纷退开。
严总捕没说话,只是肃冷着脸,他扭头看了一眼被压住的老板娘。
那位老板娘眼神急切的看了过来,四目相对,却没有火花擦出。
严总捕很快收回了视线,而那位老板娘轻咬着嘴唇半低下了头,神色蓦然间变得很复杂。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苏北,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