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慧慧笑着说:“怎么能怪我?你遇到我之后不是艳福不浅么?现在有事就怪我咯?”
我说:“艳福个鸡毛,一堆破事,每天感觉自己都在混沌之中搞不零清。现在又恢复到大厂被裁了。”
魏慧慧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每拍一下,我就觉得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他把刚才那只被我割喉的死鸡捡过来,说:“先回去吧。把这鸡带回去做烧鸡吃吧。你弟弟混不下去说不定自己就回去了,也可能混不下去会给你打电话的。年轻人,不经过社会的捶打,不知道谁对自己好。”
我想了想,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了。
所有的事情,都拎不清的时候,只能静观其变。
静候事态发展,然后择机介入,也说不定是一件好事。
我说:“这鸡别要了吧,拿着晦气。走吧,带你去吃美蛙鱼头。”
魏慧慧把鸡拿起来,对着割喉的伤口,狠狠地吸了一下,又是满嘴鸡血,接着便扔了这只死鸡说:“真爽!吸鸡血比打鸡血更爽!”
我鄙视地看着他说:“你啊你,真的···真的该注意点子素质了,这被人看到觉得你像个原始人!被小孩子看到还不把人给吓死!”
魏慧慧笑嘻嘻,说:“你说得对,你说什么都对!长得帅说什么都对!下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