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频繁下跪,膝盖多少有些损伤。苏云烟好生的歇息了一日,便支了桌子,摆了笔墨纸砚。
紫苏好奇:“小姐可要练字?”
平日里小姐也会写点什么,却也没这么大阵仗。
苏云烟铺好宣纸,开始磨墨:“不,我写诗。”
上一世她也写了不少诗,只那时终日被困在这小院子里,满腔都是女儿家的幻想与莫名愁思,伤春悲秋、叹花残惜叶落,不过都是些无病呻、吟的句子罢了。
后来她嫁入了将军府,经历了那许多事情,如今心境早已发生了变化。
现在细细想来,早年在闺中写的那些玩意儿,如今也想不起来几首完整的了。
无妨,能记得几句便写几句,记不得的再随意凑凑算了。
苏云烟没纠结多久,就提笔写下一首诗,拿到一旁晾着,继续写第二首。
紫苏帮她整理着写好的诗词,只觉得看不大懂。
待写了十几页了,便将这些都整理成册子,署名为“打油居士”,叫紫苏拿出去寻个人卖掉。
“你只说是偶然捡到,请书铺掌柜念一念是写了什么,能否换得几个银钱。若书铺掌柜不收,你就多去几个书摊子上看看,若掌柜的收了,你便拿了银钱去置办些吃食回来。”
“小姐的诗这么好,定然能卖不少银钱。”紫苏信心满满。
苏云烟不得不叮嘱她:“这并非我所作,不过是从犄角旮旯里捡了本残书,摘抄几句罢了。你卖书时便也与掌柜的这般说,还能提提价钱。”
不管如何,总之不能说这是她作的诗。
紫苏立时领悟了,连连点头。
苏云烟又道:“选家热闹的书铺,掌柜的念诗时你只大声的复述几遍,只管让买书的人都能听见,说不定还能有人抢着买。”
最后这句,自然是诓人的了。
但紫苏却是深信不疑,欢快的抱着册子出去了。
真是个傻姑娘!
苏云烟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继续铺开宣纸,将写过的诗再写一遍。
这样安静的过了几天,折枝院又迎来了麻烦。
诗已经全准备好了,苏云烟无聊,便铺了宣纸随便写写画画。
苏云芷带着人径直闯了进来。
“你倒是好一番闲情逸致。”
“不过是无聊罢了。”苏云烟搁下笔,袅袅施了一礼,“大姐姐今日来此,是有什么事吗?”
看这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