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非常人,他此举不过是为了考刘十一,看来我也得努力表现自己,李楷儒自觉深揣其意,暗自点头。
见此景,李楷儒继而说道:“头戴破草怪客,天山七剑俊杰,是个字谜,前半句头戴破草怪客,头戴破草乃是一个草字头,客为人,怪客为怪人即亻,后半句天山七剑俊杰乃是七人,两句加在一起即为花,蒹葭花魁的意思是以花为题作诗一首。”
原来是花啊,符锐恍然大悟,他一摸下巴,这花的诗就太多了,最常见的花中四君子他便能背上几句。
有人听言自告奋勇的上前作诗,“秋风起,荒草地,思乡人,何日归故乡?
寒风瑟,冰天地,春闱者,何时中金榜?”
“这也叫诗?莫丢了文人脸面。”
“这怎么不叫诗,自古诗体多样,乐府、杂言、四言、五言、七言,既成文,为何不能为诗?”
“是诗,是诗,闵兄所言极是,这诗词如人,亦分三六九等,这般诗词,九等也不为过。”
此话引得哄堂大笑,各番言论尽出,清一色的都是嘲笑之声。
“听闻北鸣文人雅士众多,更有诗仙以一首《雪境难》震慑天下文坛,可谁曾想在这之后便成了绝唱,胸无诗赋却笑他人之诗不为诗,诗文再差,也比尔等这般空口白话,诸般诗礼来的更有说服。”
“何人竟大放厥词?”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远行随队的落子。”
“你……”
符锐听着在场一人一言的互相伤害,这就好比作文交了白卷的去评判得低分的,确实有些令人不爽,不过符锐并未有反应,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上方的倩影打转。
“李楷儒,什么叫落子?”刘十一第一时间发出质疑。
李楷儒瞥了眼刘十一,心想我们很熟吗?叫的那么亲切,可转头便对着符锐解释道:“这落子是那些远行落选的弟子,意欲嘲讽远行学子连落子都不如,宣泄心中不满。”
“那李楷儒是落子吗?”刘十一毫不避讳。
李楷儒被茶水呛了一口:“当然不是,本少爷不屑于远行。”
是选不上吧。
继而又有几个文人上台,所作诗词不能苟同,要么是文章可以却不对题的,要么是文不对词不对题的淘汰文,前后十余首,皆上不得台面。
看来这北鸣文人也不过如此,就这品级还想睡花魁?符锐腹诽一句。
符锐起身,众人见其行动,纷纷投来期待的目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