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梦都是相反的,再说鹿野又不曾见识过虞舜以及共工等人,也不曾去过轩辕台,只不过梦一场而已,用得着大惊小怪嘛,鹿野在心底宽慰着。
“怎么做了这般奇怪的梦?许是这几日不曾休息好,遇事太多导致。”
鹿野甩了甩脑袋,拍拍脸颊。
“公子做恶梦了吧!”
一个甜美酥人的声音骤然响起,将他从思绪中拉回,循声望去,不知何时姬川儿正立身望着他。
“原来是阿川小姐姐,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先前姬川儿对珊瑚昏迷的事情难过,但经过一番休息,心情已然好转。
她望着昏迷不醒的珊瑚深叹一口气,道:“听说血蝉虫毒可令人昏迷不醒,也不知她何时能清醒过来。”
鹿野知她与珊瑚之间的感情深厚,当下心中微微酸涩,道:“前辈不也说了吗,修养几日,自然就好了。”
漫天银光,姬川儿哀伤幽怨的眸子如两颗星,浮动美丽光芒,视线一时挪移不开,只觉得她真好看。
女人与女人之间各有各的美,不能盲目的作比较。
忽然姬川儿咯咯笑道:“公子老盯着人家做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不成?”
鹿野闻言,一阵尴尬,急忙移开视线。
她一句玩笑话,似是一块石头砸入鹿野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千层浪,猛地浮现在马车上怀抱并与她肌肤相贴时的靡靡光景。
想起她那饱满红艳欲滴的唇瓣,似一道电流迅速流过全身,丹田内轰然开始燥热,气血直往头顶喷涌。
不一会便感到脸红耳赤,口干舌燥,周身燥热不堪,狠狠咽了口唾沫,这该死的单身二十多年!
哎呀,多年单身还以为自己不正常,看来心理生理很健康。
生怕叫她瞧出他龌龊不堪的心思,急忙移念他想,竭力压制体内那股冲动。
不过他小瞧了姬川儿,这点小心思哪里瞒得住她,已然被她识破,她脸色一红,羞道:“人家何德何能,叫公子心中一直挂念。”
鹿野顿时大窘,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狠狠将那欲望压制,尽力掩饰自己的窘态。
“我靠,她也太直白了吧。”
着实令他慌张。
好在众人都在熟睡,无人看到他俩这番模样,要不然自己真是丢人到东海了。
忙解释道:“姐姐……我…我……”
姬川儿瞧他局促着急的样子,心下莫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