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家伙越说越离谱,后来还想动手动脚。
敢调戏她董灼萝,她非打的他连爹妈都不认得。
“我一个好人家的媳妇,清清白白的,到他嘴里就这么糟践啊?”
一听“清白”二字,村长慈祥的脸立马就严肃起来,古代女子贞洁是最重要的。
“你说,你都说了啥?”
村长厉色质问。
图阿富也心虚,挠着胳膊,吞吞吐吐道:“也没说啥,就是说,想和她搭伙过日子。”
“还有哪?”灼萝亮起一嗓子。
图阿富无地自容,“还说想和她睡觉。”
众人一片哗笑。
灼萝冷哼一声,其实远比这话还恶劣,他还说早就惦记上灼萝了,以前夜里睡不着,就想着她在被窝里做那档子事。
村长气的骂他,“你真是欠揍!”
李大壮是个知恩图报的,听了这话,上前抓住他脖领子,“畜生不如的东西,看人家孤儿寡母好欺负是不是?我早就看你小子不顺眼了,今儿非揍你一顿让你长长教训不可!”
李大壮人如其名,身强力壮,那图阿富瘦的和小鸡崽似的,哪敢和他较量,还不得被他打死。
“别,别,大壮哥,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村长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这次也不替他求情了。
他只好又求上灼萝,“元家媳妇,你帮我说说情,我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灼萝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道:“算了吧,就放过他吧。”
李大壮依言只好放了他,不过警告他,“再有一次,我直接把你撕两半。”
众人也就散去,村长又说,再休息半个时辰就出发。
“看吧,什么事都只听一半,这次你真错怪她了。”
元二郎看着元大郎,那眼神虽没有怪责,但也不言而喻。
旁边元小妹还在生气,“就是,这次娘差点被你冤枉了。”
元大郎心里也不好受,既愧疚又自责,想道歉又撇不开面子。
又见弟弟妹妹因为那个女人反怪起他,更觉委屈,一赌气就跑开了。
灼萝端着过完凉水的面条回来,不见大郎,以为小孩子玩去了,就让元二郎和小妹先吃,她给大郎留一碗。
又端了一碗给墩子送去,顺便看看他的伤势。
索性墩子这孩子皮实,没有恶化的现象,灼萝把药给了李大壮,让他每四个小时给墩子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