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都险些被她那神情迷惑,以为她真的因醋意而心生不悦。
“好,本侯不好,是本侯的错。”
裴坼再度勾起一抹笑意,轻轻执起她的玉手,柔声哄道:“天气骤冷,云……云汐的身子一直不好,她身边的丫鬟来报说她病势沉重,本侯这才前去探望一二。不跟你说明还不是怕你像现在这般,与本侯生了嫌隙嘛。”
江阮宁静听他一番小心翼翼的辩解,眉宇间却愈发染上了几分傲娇之色。
“瞧侯爷说的,侯爷不过是去看望云姐姐,那是应当应分的。阮宁初来府中,又有何资格不允呢?”
江阮宁依旧沉着小脸,继续道:“只是近日来,阮宁这身子骨也不争气,颇感不适。所以今晚怕是无法服侍侯爷了,还望侯爷自个儿随意安排吧。”
江阮宁说完便转身,不再理会裴坼,一瘸一拐的向卧床走去。
裴坼呆立当场,竟一时不知所措。
实际上,在裴坼没有来之前,江阮宁就已经布下了应对今晚之计。
春桃被带走,屋里只有那江馥派来的雪怜,名义是服侍她,实际却是监视她跟裴坼的房内之事。
倘若裴坼今夜真意欲留宿于此,势必要与她共枕而眠。
这对于江阮宁而言,无疑是触碰了她的底线。
与仇敌共寝,她誓死不愿。
于是她刻意避开了裴坼的每一次眼神交汇,独自编排了这一场醋意横生的戏码。
裴坼何其聪慧,稍一琢磨,便洞悉了小丫头的心思。
他眸光一闪,带着几分玩味,蓦地上前,轻轻一环便将她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江阮宁不由自主地惊呼了一声:
“啊,你——”
裴坼趁机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担心我吃了你不成?”
江阮宁心中一紧,面上却强作镇定,拼尽全力想要掰开那只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压低声音回应道:“我怕什么?侯爷真是多想了。”
裴坼闻此,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深邃难测的笑意:“既如此——”
他忽地眸光一闪,带着几分不羁与霸道,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步伐稳健地迈向那张柔软而宽敞的大床。
“啊……侯爷!”江阮宁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却不得不紧紧环住他的脖颈。
裴坼动作轻柔地将她安置在床上,随即翻身覆上,以一